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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薄荷 南方的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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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糖袋重新系好,捏了捏,然后小心翼翼的拍了拍前面小易的肩膀。他转头,黑洞洞的眼睛望着我,我第一次这么近看他,或许是离得近,我发现他神情也不像平时那样看起来不近人情,相反还有些局促在里面,与舒白里外都躁动的少年不同的是,小易似乎把自己活泼的一面都藏在一张无波无澜的皮囊下面,不想让人发现似的。
“上次谢谢你替我说话,给。”我递给他糖袋。
他看着我也不接,我补充了一句,“我别的没有就糖最多了,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好。”
我看到小易的眼神往舒白那儿看一眼,黑碌碌的眼睛转回来看着我,“你想也冷死我?”
我一时尴尬在那里,接不上话,舒白见状,拿过我手里的糖袋,“不要算了,我们二桥从没有送给我东西,你还不要,虽然是感谢你,但你也太挑了。”
我心下的对舒白缓解尴尬的感激还没到一秒就被无情浇灭,“虽然冬天送薄荷糖感谢确实不是人脑能想出来的事,我们二桥从不屑雪中送炭,雪上加霜真的很有一套哟。”说着还搂住我的肩膀使劲晃了晃。
“给给给,都给你”我把他手里的糖袋推给他,“赶快冻住你的嘴。”
我看着小易,眨了眨眼睛,“那我下次再送你别的好了。”“还有,舒白刚才脑子被冻坏了,你别听他说话。”
小易看着我的视线突然转移到了我的桌面,扫视了一圈,拿起一张书签,是《春宴》书里的,刚忘了收起来了。他拿起来举在我眼前,“就这个吧。”
“好。”“谢谢你。”我又重复一句。小易已经转了过去轻轻的点头示意回应。
和舒白打打闹闹到了下课时间,他起身收拾好书包跟我说,“星期五老地方见。”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他笑笑转身走了。
正在收拾的时候,头顶传来一道声音,“黎家海还在给你打电话吗?”
我抬头,小易站在我左侧看着我,我才猛然想起来电话已经有几天没响起过了,我摇头,“没有了。”“不过你怎么知道黎家海一直在给我打电话?”我反问他。
他看着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继续问,“星期五有时间吗?”
我被这没头没脑的问题问得莫名其妙,“怎么了有事吗?”
“能不能把你剪好的视频拷给我一份,我没有。”
“我明天应该没有吧。”我想了想回答到,“明天上午有课,下午得和舒白出去,应该没时间,要不我现在拷给你吧,用不了多长时间。”我拉好书包拉链抬头看向他。
小易的神情还是那样平静,好像世界上没有什么事能值得他震惊的。
“是刚才的男生吗?”他问。
“是啊。把u盘给我吧,你在楼下等我会儿,我拷好了给你拿出来。”我伸出手。
小易黑曜子般的眼睛向下看了一眼,停顿了几秒,像在考虑,之后抬起眼睛看着我说,“不用了。”说完就转身离开。我伸出的手在空中凝结,一时间收不回来。
真的个奇怪的人,我想。
星期五的下午我如约而至,还是那个伫立在逼仄细缝里的小楼房天台上,舒白早已在那里等我。
不过今天和以往不同,我走上去的时候发现高台上堆满了白色,像一堆堆雪。我抬头看了看天,今天天气预报说气温会降到零度,也许会下雪也许不会。我看着舒白,他站在离我很远的高台上,从背后吹来的寒风把他的头发吹到前面,鼻子冻得红彤彤的,眼睛闪着光,站在那里和我面对面相望。
寒风涌进我的感官,我顶着风走进他,他蹲下向我伸出手,“上来。”他说。
我搭上他的手,掌心的温度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他的手温暖入故,我的手也依旧冰凉刺骨。舒白拉着我登上了高台,一瞬间我以为眼睛出现了什么问题——在这个稀零飘雪的南方城市里,出现了一条条雪地似的白。
那些白绒绒的东西铺满了四周的高台,像洁白的雪花铺满了泥土色的大地,世界瞬间变得纯净起来。
我转头看向舒白,“这怎么回事?”
舒白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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