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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又想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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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里面,我小心翼翼的拿出来,翻过来看——只有一团巧克力,什么都看不清。我把卡片放在通风的地方晾着,等干了看能不能补救吧。
手机提示音响起,一条信息。
“二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今天有点失态了,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对不起。”发件人是舒白。
我看着那条短信,脑子里想了很多,舒白今天的表现倒是点醒了我,我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脑子里又突然闪现那个画面。
我对自己的孤独无能为力,深夜时仍然会不动声色的崩溃,尽管舒白的出现给了我无尽的支持和力量,但生活仍然是我一个人的,我无法靠着别的的力量走很远。
王家卫说,要想不被人拒绝,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拒绝别人,我深以为安。要知道曾经的伤害即使是痛哭后也会留下印子,连太阳都晒不尽的恐惧还是会时不时出来袭击,四面楚歌左右难防。在感情方面,我并不是抗拒某个人,而是抵触那种爱而不得和痛失我爱的感觉,前者会变成不甘藏在心里,后者也会永远遗憾,为了避免自己受到伤害,我也在无意间伤害了别人,而那个打开我心扉的云画少年便成了首当其冲的受害者。
舒白给我打电话过来,我望着屏幕亮起的名字,实在没有勇气接起。那个画面一直在我脑海里回旋。
那天下午刚上完纪录片赏析课,在我回寝室路上突然想起笔袋掉在教室了,转头回去拿时路过一间空教室,靠窗子那边有一男一女正在讲话,声音不大,我淡淡瞟过一眼后愣住了。
舒白和一个女孩子坐在窗边,女孩背对着我,坐在那里认真听舒白讲话。而我的注意力被女孩头上的帽子吸引,是顶针织帽,颜色和纹路和他经常在那个风大的天台上给我戴的一样,我站在门外的阴影处,脚下是一片冰川,寒气自下而上,冻住我的眼睛,那一刻大脑停止思考,甚至不知道下一步该迈哪只脚。
冷风穿过走廊,刺穿冰凉的手掌,击中我的脊梁,在那一席狭窄的过道里,我一个人枯萎得很恰当。寒风推着我的背脊,脚下生了万千冻疮,我尽量想走得快些,走到风吹不到我的地方。
我想,是时候结束这场意味不明的关系了。当代年轻人最喜欢的一种方式就是暧昧,表面上我讨厌这个字眼,但如今我也被卷进去还不自知,舒白为了做的一切我都心知肚明,但就是无法先捅破那层窗户纸,因为我还没准备好去爱一个人,也没准备好接受被爱,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去接受命运的又一次暴动的。因此,我选择了单方面逃避。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电话一直在震动,我横下心关了机。我躺在床上,毫无睡意,我认为我仿佛把自己带入了舒白女朋友的地位,别人看来我是以他女朋友的方式站在他身边,其实我心里清楚我有多没底,我不认为那样优秀的人属于我,只是偶尔肖想过,但只要一触及到感情,先收回手的一定是我。
我不害怕恋爱,我害怕的是因为我没犯过错没有积累过恋爱的经验,不懂得如何处理爱情出现的问题,最后两个人错过。你看我现在连暧昧这点关系都处理不好,又怎么谈得上去爱别人,我放过了我自己,也放过舒白,他随便找到一个人也许都比我要好。
我蒙着头迷迷糊糊的昏睡了一个下午,室友回来的时候我才堪堪醒过来。
“外面有个人一直在问你,抓着一个女生就问认不认识宁桥。”室友敲了敲我的床沿,轻声说道。
我没回答,只听她又说,“他拉住我们问,我们就说认识,他让你一定去见他,他有事问你。”室友继续敲我的床沿。
我蒙住被子闷声闷气嗯了一声,没动。等到被子里是在闷得不行我才把头伸出来,一股寒意顿时向眼睛袭来,我吸吸鼻子,拿起手机开机。
全是未接来电和微信消息,我点开消息界面,在聊天界面打了又删,删了又打,内心纠结无比不知道该怎么说。
舒白发来消息,“我看到你在输入中,你要跟我说什么?”
一连发过来好几条消息,我的手指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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