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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高处走下来 迎接你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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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住语气。黎呙见势不妙,竟乖乖往后退了一步。
“喂,你在哪儿?”
黎塘那边声色依然嘈杂,带着哭腔,“桥,我被困在外面了,这么办啊。”
我皱着眉头,“怎么了?”
黎塘抽抽搭搭,“我的身份证丢了,取不着票了……”
我扶着额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站着别动,我来找你。”
刚走几步,我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身盯着黎呙,伸手一指,“别跟着我。”
黎呙很无辜,“我没有啊,我已经进站了,出不去。”
我再次扶额,点点头,反身怒走。
到了外面,在一群中年人之间找到了瑟瑟发抖的黎塘。
我刚走过去,黎塘蹭一下跳过来抱着我,声音更咽,“桥,对不起,我把身份证给弄丢了,怎么办啊。”
我听着她说话,或许被那个熊抱给冲闷了头,一时间怒气值极速跌降,竟然还条件反射的拍拍她的背,“好了,我,没事。车站外面能临时补办身份证。”
黎塘猛然拉住我的肩膀,泪水在眼眶周围浸润,鼻子红红的,“真,真的吗?”
我点点头,“真的,我补办过。”
黎塘擦擦眼泪,音色嗡嗡的,“那我们车还是误了啊。”
“嗯……重新再买吧。”我说。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带着黎塘补办身份证,重新买票,过安检进站。等把一切事都顺利完成后,我以为终于可以舒心了,结果我却发现了一个更大的麻烦。
我的身份证复印件好像被留在了自动售票机那里!
我这人从小隐患意识就极强,尤其是接触到类似于“拿别人身份证办贷款,办信用卡后欠巨额债务”等一系列骇人的事件,我就越发的恐慌。
我按下隐隐约约的不安感,侥幸的认为,应该没人会拿它做什么吧。
我心情一紧张,就会表现到脸上,黎塘见着我的脸色,试探性问,“桥,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
我下意识摸了摸脸,的确烫得发蒙,但我还是摇摇头,说,“没事,从小就这样,二十几年了。”
黎塘眨眨眼,“那你这是红血丝啊,要去医院看看的。我以前有个同学就是这样,患上了皮肤癌。”
我听着,脸颊突然刺痛了一下,原来是黎塘用手贴在我脸上,看着我,“这么烫?我的手是冰的,会不会好受一点?”
我一点都不喜欢跟别人肢体接触,尤其是让别人碰我的脸。于是我当场就弹开,往另一个位置一移。我自己都没想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黎塘手停留在空中,眨着明亮的眼睛,充满关切,“桥,你怎么了?”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尤其是头。”其实我想说的是脸,但这样一说又好像针对黎塘一样,于是把脸改成了头。
黎塘倒是笑笑,自然的放下手,“噢噢,这样啊,这很正常啊,一般男生也不喜欢让人碰头,我以前喜欢的一个男生就超级不喜欢别人碰他,别说头了,连衣服都不喜欢让人碰,真的有点尴尬。”
尴尬?是说我吗?我让别人尴尬了?
我低下头,深深的暗自吸一口气。只听到黎塘接着说,“那个男生啊,真的是与生俱来的骄傲与冷漠,那种感觉,就像是山顶上的一掬圣洁,只是远观就觉得亵渎了。”
我低头笑笑,意识到黎塘这可能是在缓解气氛,于是接道,“你这个比喻还挺特别的,什么人竟然像山顶上的雪,那岂不是孤独终老一辈子按你这样说。”
黎塘转过头,认真的看着我,“你觉得这个比喻很特别吗?我觉得还挺恰当,虽然这是别人形容的。”“不过他也没有孤独终老,反而走下雪顶,有了人间的烟火气。”
我不太懂黎塘说什么,难道是那人学会了做饭?看着黎塘眼神空远得样子,我也不忍破坏这样的气氛,就没有说话。
黎塘笑笑,“宁桥你知道吗?”
这是黎塘第一次叫我全名。
“我爱的男孩,本来神秘又端洁,仿佛谁也瞧不上,谁也入不了他的眼。”黎塘半低着头,“可就是这样一个洁得像株荷的人,偏偏沾染了人世间的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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