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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吵到了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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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地上都是石子,一走就会发出声音,他不敢动。舒白不停地吞咽着,准备好实在不行了直接冲出去自首——至于越狱后的后果,他没时间想那么多了。
就在舒白准备好脚步准备冲出去是,那边又传来一个男声,“小黄,干嘛呢!晚上不呆在自己的岗位上,溜什么号。”
手电筒光亮在声音响起的那刻猛然转向,紧接着一亢声,“潘队好!我刚才听到了一些动静,所以过来看看。”
“你别跟我扯那么多,擅自离岗你还有理了!”男人声音猛然拔高
“是。对不起潘队,我马上就位。”小年轻被震住,立马答道。
“去吧。”
手电光熄灭了一束,剩下了一束。
脸上的汗流进眼睛,刺痛刺痛的,舒白也不敢轻易去擦,继续屏住呼吸等待着。
那道手电光稍微晃了两下,像喝醉了似的。
“赶紧回去,一切注意。”男人似乎知道舒白在拐角处般,轻声说道。
舒白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下来,身后凉汗沁透了衣服。
男人毫无感情的说完,手电光转向走了,连光晕也没剩下。
舒白大口呼吸着空气,歇了两秒后,行动更加谨慎的悄悄溜进原先的牢房。
他可没忘记身上这一身便服,如果就这样回到他们面前,一定会暴露。
还好原先的牢房因为修缮没人,舒白得以进到了里面。换上了监狱服,走到门口正准备出门,恰巧碰上一个狱警。
“你怎么还在这儿!”狱警既吃惊又警惕,大声对舒白吼道。
舒白刚恢复的心跳立马上升,汗一下子从毛孔里冒出,但立马沉住声音说,“我和另外一个人被调去劳作,衣服脏了,潘队长让我回来换。”
舒白特意提上了潘队长这个名称。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潘队长,就是下午放他出去的那个。
果然,拿着警棍的狱警一听,松了脸色,却还是粗声粗气,“赶快回到新的房间,马上查人数了。”
“是。”舒白松了一口气说道。
最后在狱警的看护下,舒白顺利回到了新牢房。
新牢房还是那些人,对于他的晚归并不在意,因为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被拉去加班加点过,大家不足为奇。而且他一个本来存在感就低的人——既不生事也不站队,大家都把他刚做一个书读傻了的学生看待,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情况。
如果现在有人仔细观察他的神情,就会发现舒白脸上已经有了变化——变得更加冷漠和伪装。
舒白抬眼扫了一圈,没发现老齐,估摸着应该是为了帮他掩护,还在潘队的看守下。
舒白这才正经的松一口气,走到角落里,坐在新床位上,觉得空荡荡的。
在原先的房间里还有属于自己的一本书——微光。每天晚上舒白都会拿出来翻好几遍,久而久之,原本硬壳封皮在不停地翻阅下变得软起来,像被潮湿了一样。
没有书,舒白觉得一切索然无味——虽然以前也没有趣到哪里去。于是他坐在角落,膝盖隆起,脸埋在胳膊里,开始观察起每一个人的神情来。
一个人故事,有的人写在脸上——就像不谙世事的学生,被家长和老师从小保护在象牙塔里,刚接触社会,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经常发生让人扼腕叹息的事。所以才会有人说——青年时代的陷阱最多、最大、最险。
舒白深以为然。
另一种人——他什么都说,说得也足够真,仿佛有千百种故事,只要你听,他就能讲给你。不过你永远不要妄想能从故事里看透他本质。
老齐就属于第二种人,舒白想。不仅老齐,还包括这房间里所有的人。就算最小的一个人年龄也在他父亲那辈。
旁边床铺上围着一群人正在观看一只蚂蚁翻山越岭的搬运食物。几个中年男人,穿着囚服,像赌博一样围在一起观察蚂蚁,时不时发出笑声。你就会想到——没有社会,人是多么难以融入的个体。
舒白转着眼睛,看向对面的人——他们正在各干各的事。
有的用手抠着脚指甲,监狱怕犯人自杀往往连指甲刀都是禁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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