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厉盛居然恶毒到这种地步，用这样的手段去害我们家小姐，还好是没得逞，如果当时真的让他得手了，叫我们家小姐怎么活下去？

得亏了我们家小姐运气好，否则以她那么烈的性子，真要是被侮辱了，她还能活得下去？所以我们家小姐，这是从你们家厉盛手里捡回了一条命啊，厉老爷子，我倒想问问你，你让老首长怎么原谅你！”

厉老爷子低垂着眼眸，眼底淌过阴鸷，要换成平时，张妈一个下人，哪里敢这样跟他说话......

厉老爷子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紧，抬起头，眼底的阴鸷早就被痛苦和自责取代，绝望的道，“老布，张妈说得没错，是我养出了一个不孝子，对不起桐桐，更对不起你，我无法原谅厉盛，可也没办法狠下心不顾他的死活，这件事情，今天一定得有个了结，就让我以死谢罪，给你一个交代！”

话落，没有等布老爷子和张妈反应过来，便一头撞向了面前的玻璃茶几上，当场晕了过去。

“老厉......张妈，快叫救护车！”

......

鸡飞狗跳的一出，等布老爷子从医院回来，已经是夜里一点多。

“老首长，太晚了，赶紧去休息吧。”张妈上前劝道。

“不急，”布老爷子摆摆手，染上了岁月痕迹的脸上有着止不住的疲惫，“钱进，你过来。”

钱进走上前，低下了头，“老首长，对不起......那天的事情，姑爷交代过，不让我告诉您......”

布老爷子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抬眸看着他，不悦道，“我让你服从景琛的命令，不代表无条件服从，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以瞒着我？”

“我们都怕您担心，尤其是小姐，您知道她最不希望您为她操心了，所以我思考再三，便没有告诉您......老首长，我保证，以后一定会保护好小姐，不会再让她经历这样的危险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