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察觉。
红云虽然没有开口，却也侧耳倾听。
此次，他可是承了白夜救命之恩，却少有偿还之法，若是这人族真和白夜牵连，或是个机会。
“确是如此。”
白夜坦然承认。
当然，这也是面前的，是红云、镇元子，他才没有遮掩。
“若是两位道友有闲暇，倒也可以在人族身上，施些恩德，或有好处。”
没等红云开口，白夜主动示意。
他自身，有道祖鸿钧盯着，没办法出手，换了红云、镇元子去做这事，倒是不会有太大问题。
如今把目光投到人族身上大能，已经有了很多，此举不会太过突兀、显眼。
此外，白夜所说的好处，也非虚言。
如今虽然还是巫妖大战之时，人族却已有气运生成，正是投资的好时候。
真要等到巫妖两败俱伤，退出洪荒舞台，再去加以帮扶，就算能够获得反馈，也不会太多了。
说不得，有了人族大气运加身，红云的劫数也能少些？
“道友不说还好，我这五庄观确实冷清了些，倒是可以招些人族前来。”
镇元子虽然不知内情，但听了白夜这话，还是直接表态，要引人族入五庄观。
和白夜的救命之恩相比，这点小事，完全没什么好考虑的。
“多谢道友指点。”
红云想得要更多些，既然白夜说了交好人族会有好处，那好处不仅真有，而且断然不会太少。
他本是想着借此偿还些人情，没想却又欠得更多，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来自白夜指点，在如今洪荒世界，可是最大的机缘。
女娲到了白夜指点，造人成圣。
连带着，三清圣人都是由此得到启发，接连成就圣人尊位。
西方教两位教主，接引、准提，同样是得了白夜指点，才能踏出最后一步，双双成为了圣人。
莫非，这平平无奇人族身上，也隐藏得有成圣之机？
随着这个念头跳出，红云、镇元子默契对视，眼中都有无数惊意涌现。
他们心性淡然，却也不是真的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