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磨掉了她所有的烦躁，剩下的只有耐心。

“我不否认这世间有轮回，但轮回的奥义，岂是能从一个女孩身上得知的？再了，若已入轮回，那他还是他么？姐姐，放下吧。”山王道。

“是么？那她的出现，又意味着什么？圣女也在两万多年前随着一阵风而消散，早该城归城，土归土了，为何还会在今日出现？”帆王冷笑道。

“也许只是巧合。”

“巧合？”帆王再度发笑，“生碧海幽瞳可以巧合，长相可以巧合，难道就连赋资都能巧合吗？她并非灵族，却有着和灵族一样不老仙身，一样是地宠儿。”

帆王指着落苒，虽然她还没能读取到落苒的记忆，但是已经洞悉了落苒的体质。

“世上很难找到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但不代表没有，世间就是如此微妙。姐姐，轮回的奥义，我们可以慢慢找，但是落苒是无辜的，再者你应该明白，落苒的身后是我们那位好妹妹，她的脾气，你应该知道。”

山王和宫主情同姐妹，恐怕比太玄三王更了解宫主。

帆王沉默，仰望着空，深吸了一口气。

许久之后，帆王才重新审视着落苒。

“这两万年来，她不也是在解青瞑眼的秘密么？她为了什么？强大的力量么？可她的修为，足以败神帝，她已经站在了庭的最顶端。”

“不是，还有帝……”

“帝么？可那宫都已经成了禁忌之地了。”

帝和宫都是禁忌，可对于王来，这个禁忌是不存在的。

“帝在闭关，任何人不得打扰。”山王道。

“是，不错，帝在做什么，还不是你们的。”帆王轻笑道，“妹妹呀，别姐姐我放不下，你们不也一样么？如今的庭，几乎都是宫主了算，其次就是妹妹你，还有玄峦王，你和宫主，为什么不争帝位，成为震古烁今的女帝？”

这次轮到山王沉默了，而一旁的落苒渐渐清醒过来，脑袋不再疼痛，只不过听到帆王这番话，她想起了神帝问她的一个问题。

“你去过宫见过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