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怎么说了。

“还有你们……”成雪娇转首望向没有散去的街坊邻居，“还有谁要作假证的，一起跟我去派出所一趟。”

“……”一阵无语，十几个人，全都被成雪娇震慑住了。

成雪娇淡淡看了杨震一眼：“走吧，再跟我回所里一趟吧。”

“还有你……”成雪娇又对封雪莹说道，“也是当事人，一起去。”

成雪娇将杨震和封雪莹一起带走，留下一个警差，拨打急救电话，把刘光道送到医院，等他清醒后再录口供。

一路上，杨震闭着眼睛，默然不语。

玄阳功运转速度，是跟廖盈盈在一起的时候几倍，经脉隐隐作痛。

一旦开口说话，会造成身体的内外压强倍增，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几分钟后，派出所到了，成雪娇的声音在杨震耳边响起：“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还要让我请你下车吗？”

杨震这才睁开眼睛，下了警车。

成雪娇先把封雪莹弄进问询室，不到十分钟就问完了。

封雪莹出来的时候，浑身是汗。

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封雪莹轻而易举地就被成雪娇撬出了实话。

封雪莹出来之后，看到杨震，心中愧疚之极。

但是，那个民警却不给他们交谈的机会，把她送出门，打发她回去了。

封雪莹无奈，只得急急忙忙赶回家，别再耽误了见到杨震所说的那个胖子。

接下来，杨震被请进了问询室。

一个男警主问，一个女警记录，成雪娇旁听，一共三个人。

男警问：“姓名？”

杨震：“……”

男警皱了皱眉头：“虽说你是二进宫，但这是录口供的程序，你必须配合。”

“姓名？”

杨震：“……”

成雪娇脸色微微一变，喝道：“姓名？”

杨震：“……”

走火入魔的风险，绝对不能冒啊。

“听到没有，问你的姓名呢？”

杨震依然不语。

“啪”的一声，成雪娇勃然大怒，猛一拍桌子：“杨震，你太猖狂了。”

“就凭你这个态度，我们完全可以认定你是案件的全责。”

“伤人致残，不管是什么原因，单这一项，最低就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