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点意思，你还看出来什么？”
“那股力量，我很熟悉。”
徐娇娘豁然转头，目露精光，说话语气都提高了一个调：“能够，具体与我说说吗？”
“她与你不同，她的力量更加恐怖。”
通明之眼的第二种能力，能够观看记忆中出现的所有人。
这还是慕子煜昨天晚上才发现的能力，如果动用全部力量，甚至能够凭空凝聚出那人的幻影来。
记忆越深刻，所能观看的东西便也越多，幻影也越真实。
现在通过左眼去观看记忆中的天灵小姐，慕子煜只觉身子发寒。
压制天灵小姐的，共有二十五件混沌级灵器，就连她身上穿的衣服，都属于其中一件。
更加让慕子煜感到恐怖的，是就算天灵小姐被二十五件灵器压制，可她体内那股力量还是比眼前的徐娇娘强大了不知多少倍。
“可能与她境界有关，她的境界已经达到了归尘。”
这一次，徐娇娘彻底呆住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是怪物，一定是怪物。
她猛地抓住慕子煜的手，一字一句问道：“你确定，她达到归尘境界，她体内的力量，还是比我强大几十倍？”
慕子煜艰难咽下一口唾沫，只觉得喉咙发干：“我估计，不止几十倍，根据我记忆中所见，她还有二十多件灵器压制。”
她松开慕子煜的手，倒退两步，脸上的笑容看得慕子煜心里发毛，她轻轻问道：“啊，慕子煜，能够与我说一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吗？”
慕子煜呆呆看着她，一时间没能弄明白她话中的含义。
“我，与她一共生活了大概三年左右。”
“也就是说，你一离开玄天门，就遇见了她？”
徐娇娘将手掌贴到慕子煜额头，皱着眉头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体内郁火如此稀少。”
郁火...郁火！
慕子煜猛然想起来自己岳母大人所说：“我替你清除了体内的郁火，不用感谢我，就当是给你的见面礼吧。”
当时他的脑子已经乱做一团，根本没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放在心里。
“你体内的这股力量，是什么，郁火又是什么！？”
徐娇娘突然住了嘴，目光开始有些冷。
两人就这么沉默对视，一直到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徐娇娘才移开目光，叹了口气，轻轻说道：“我们，找个人少点的地方吧，我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若说人少，又让两人都放心的地方，目前最合适的，应该就是那执法堂。
现在是深夜，执法堂从不关门，除了几个值夜班的留守弟子外，整个执法堂静悄悄的。
就算是在大厅中徐娇娘也不放心，一直领着慕子煜来到一间密室，关好了门，又在四周设下禁制，这才肯开口说话。
只是她第一句话就让慕子煜愣住了：“你与那人是什么关系？”
慕子煜还在纠结，徐娇娘却突然冲到慕子煜面前，一把掏出了他怀中那枚同心结：“这，是那人的头发？”
“不错，这是她的头发。我与那人关系匪浅，具体我不便透露。”
谁知徐娇娘歪着头，笑着说道：“你们不是夫妻，也该是情侣。”
慕子煜一惊，急忙问道：“你是如何知晓？”
她闭着眼睛想了很久，还是将那枚同心结还给了慕子煜：“你准备一下，接下来我要说的事，可能会影响到你与她的关系。”
慕子煜感觉右眼皮在跳，他努力压抑住心中躁动，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请说。”
这个世界上总会有天赋出众的人存在。
有的单纯只是聪明，对修炼一途驾轻就熟。
而有的，则是体质与常人不同。
有人天生能与兽族沟通，并且无条件驱使它们。
有人天生对灵气产生吸引，修炼的进度会比常人快上数倍甚至数十倍。
有人天生双瞳，精神力过人。
凡此种种，称为先天体质，又根据能力不同，划分出各种不同体质。
这些慕子煜也是清楚，相当于一个人天生就比别人多了一种力量，属于很幸运的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