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你看我这身衣服如何？”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之间就已经又过去了三天时间，这三天时间里，灵咪儿用她的妖力陪着唐三藏不知道做了多少善事。虽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却也是做到了一心向善，只要唐三藏觉得是对的，灵咪儿就会坚定不移的帮他完成。

而今日，是第四日，灵咪儿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一套僧袍，就这么套在身上，邀功似的在唐三藏面前转来转去，像一个希望得到大人表扬的小孩子一样。

“呃……不错不错。”

纵使穿着僧人的衣服，也掩盖不住灵咪儿天生灵动的气质，唐三藏看了两眼，便有些不敢继续看下去了，而事实上，他这种状态这几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与灵咪儿之间的语言越来越多，他也越发觉得灵咪儿是个求佛的好苗子，却经常性的不敢再看她。

不，也不能说是不敢，只是每次看她一会儿，唐三藏就会觉得有些莫名的不自然，比如有时候看见她笑，自己就会突然觉得心跳有些加速，一次两次，次次都是如此，他就有些迷茫了。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代表着什么，但正是因为未知，所以他感觉到有些恐惧，面对未知的恐惧，因此他便选择了逃避，选择了尽可能的不去看她。

“真的吗？”

唐三藏并非肯定的语气，却依旧让灵咪儿觉得非常开心，蹦蹦跳跳的来到唐三藏身边坐下，拉着他的胳膊枕在了他的肩膀上，笑眯眯的说道。

“小哥哥，你说，咪儿真的可以成佛吗？”

成个屁的佛。

一旁的孙悟空满脸鄙夷的望了一眼，一个六根不净，一个心志不坚，这等模样，比之凡尘老僧尚有不如，还想成佛？做梦去吧。

“当然可以。”

唐三藏坚定不移的回答道，“佛道即是善，善者，未必是佛，但善者，一定向佛。”

佛法高深，难以领悟，善良的人不一定就是成佛之人，因为即使是随便的一个普通人，也会在某个时候做过善事，无论大小。而且放眼天下，一生不行恶，偶尔做些善事的人大有人在，他们被称作是善人，但却不是佛。

他们不是佛，但这些善人身上却有佛性，纵然他们一生不会皈依佛门，佛性也会在他们的身上流转不息，所以这类人是亲近佛道的，而如果他们肯追求佛道的话，也一定会有非常大的几率能够成功。

“太好了，嘻嘻嘻。”

灵咪儿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嘴角含笑的呢喃着。

“这样，我就可以一直和小哥哥在一起了……”

这……

这一声呢喃虽然声音不大，可此刻灵咪儿就在他的耳畔发声，唐三藏又不是聋子，怎会听不到。

可……他又该如何回应？

因为这些原因，把她逐出佛门吗？说她六根不净，不适合追求佛道吗？还是默认她的心愿，即使知道她向往的并非至纯的佛理，却依旧任由她的心意……

“看我做什么？”

远处的孙悟空翻了翻白眼儿，没好气的说道。

“你们俩的事儿，你们自己解决，人家小姑娘看上的是你又不是我，你看我也没用。”

短暂的依偎，却步入了梦乡，这几日的施法行善，耗费了灵咪儿不少法力，他才不过是一个刚刚化形的小妖而已，哪有那么多的法力供她消耗。好在唐三藏并不允许法力干涉凡尘，所以他们做的事大多都是帮迷路的孩童送回家，帮被毒蛇咬到的猎户找一些草药之类的琐事，偶尔施法降水，也只是缓解一下干旱而已，大体上是不影响世俗变化的。

“阿弥陀佛。”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唐三藏想要将被灵咪儿抱着的胳膊抽出来，却发现灵咪儿抱的很紧，他如果使劲儿的话，倒是也能抽出来，但是一定会将灵咪儿惊醒，思来想去，他只能选择了放弃。

“佛祖，请您告诉弟子，我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

他知道自己的心乱了，以前的他从来不会考虑这么多的，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