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拉娜听着听着，才知道李建英为什么不好说。柳莺鹂和异性关系太复杂。她先是和一个有钱男生好上，让男生为她交学杂费及吃穿用的开销，然后又和学校里一个教授好上，教授几乎在柳莺鹂不上课的情况下，保证她不挂科，顺利升级。在学校和教授好的同时，她又结识了一位厅官的儿子，办好了出国留学。

而这位在学校保证她不上课不挂科的教授还痴痴地等她，为了她与结婚十年的妻子离婚了。

她出国准备跑的事，不知道怎么被人告发到教授那里，教授找她算账。她和教授大吵一架，结果她不见，教授自杀了。

巫拉娜听完，颇有些失望。怎么看就像是教授杀了柳莺鹂后自杀。

但是，李建英叙述完，还特意补充一句，“刘教授在学校和师教授关系最好了。还曾经有人传他俩不正常呢。”

这样！巫拉娜又来了精神！最好能和师为善扯上关系。巫拉娜决定去见见师为善！亲自问个清楚！学校都说不知道，难道做为刘教授最好同事的师为善还不知道些什么？如果他支吾隐瞒，才更加可疑。

巫拉娜打听师为善的住处着实费了一番功夫。难道？真如金步摇所说，他就是个杀人变态狂？离群索居是为了掩盖他的行踪，是为了逃避群众监督？

找到这位师教授所住的复式小高层时，天已经黑了。巫拉娜上楼敲门并没人开。她反复敲了很多次，还是没人开门。会不会是听到有人敲门故意不开的？巫拉娜心有不甘，趴在门上通过猫眼使劲往里面看。不过白搭！黑乎乎什么也看不清。

“你在干嘛？”

一个男人平静沉稳的声音在巫拉娜身后响起。她一回头，师教授不惊不怒不喜不悲谈不上不友好也算不上欢迎地看着巫拉娜。

巫拉娜的表情一时间不知道该挤出笑容好还是该惊恐万状好，呃，嘿嘿，“师教授，你怎么在这？”

师为善一指巫拉娜挡着的房门，“我回家。你呢？”

“哦......你有空吗？”

师教授对这一问法有些奇怪，怎么像约会要请我吃饭似的。师教授并不走去开门，“还可以，你有什么事直说吧。”

说着转身下楼了。巫拉娜一看，这是什么待客之道！跟在他身后急着制止，“你上哪去？”

“我钥匙忘在车上了。正好又有事要出去。我们边走边说吧。”说着大步往前，巫拉娜不得不紧迈小步子像竞走一样撵上师教授，“你认识刘波吗？”

“叫刘波的太多了。”

“你们学校的一个教授，后来自杀了。”

“那个刘波我认识。原本我们关系还挺好。不过，太可惜了，因为一个不值得的女人自杀。”师教授很自然地说。

“听说，在柳莺鹂失踪前，见过你。”

“听说？听说的事有几个是真的。我没见过她。”

师教授快到车子跟前，放慢脚步，“巫小姐，道听途说的事做为证据是会害死的人。你是不是还听说我和刘波关系很好。刘波死了，我是不是得像个侠客似的，把某些始作俑者修理一下呢？错！你怎么不多找找柳莺鹂伤害过的人去了解情况?”

“柳莺鹂伤害过的人？你能提供点线索吗？”

“她骗了一个有钱男人供她上学，把那个男的甩了，你说那个人是不是被伤害了；她撬别人的老公，你说刘波的前妻是不是受到伤害了？还有，她借高官儿子之手办出国留学，而高官之子发现她的真面目后，会怎么样？当然，我这是举例，是推论。至于事实，我不知道。也可能人们游戏感情，不认为柳莺鹂伤害过他们。当然，你得去了解！”

巫拉娜在脑子里赞同师为善时，师教授已经拉开车门，坐进车里，用可怜的目光看着巫拉娜，“不好意思，有事在身，没能请你进屋小坐。欢迎以后带你男朋友来玩。”说完，车门一关，“呼”地开跑了。

巫拉娜看着扬尘而去的车，突然觉得自己好傻。

那么些受伤害的人都是怀疑对像。可是，他们都不好找啊。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