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一颤，

张梓桐急忙上前一步：“处长！”

“你要问我什么！”顾婉玲泪水喷涌而出，“不要伤害我的母亲，求你们！”

“处长……”审讯处暗卫迟疑的看着苏文。

苏文眼神冰冷地盯着曹中尉：“我希望下次，在我下命令时，能够立刻！马上！快速地给我执行下去！”

“是……是，长官！”曹中尉颤抖着连忙点头答应，内心不禁对苏文眼神中的冰冷感到无限恐惧。

“还有你，”苏文转向张梓桐，目光依然冰冷，“如果你不懂审讯，就去学！下次若还犯这种低级错误，你就给我在审讯室待一个月！”

张梓桐心儿一颤，弱弱的回道：“是~”便委屈的退到了苏文的身后，站定。

“婉玲小姐，请问你每次回家，晚上外出都是去做什么？”

顾婉玲看着嘴里塞着布条的沈筠，猛地一闭眼：

“传递情报。”

苏文手顿时握紧，追问道：“谁给你的情报！传递给谁！”

顾婉玲摇摇头：“不知道？”

苏文双目一凌：“婉玲小姐，这样的话，可就有些不配合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顾婉玲焦急地看着苏文，“我只是定点接收情报，然后把情报送到固定的位置，除非有特殊情况，情报人员只见不能有直接接触。”

苏文紧盯着顾婉玲的眼睛，过了一会，苏文缓缓道：“把你接收情报的地点，还有送情报的地点交代一下。”

果然是殷巷！

苏文目光紧盯着一旁少尉的笔录，想了一会，突然出声道：“大长老是不是内鬼！”

虽然对这又快又急的问话已经经历过一次，但顾婉玲的瞳孔还是不受控制的扩大了一丝。

“不……不知道……”

苏文缓步走到顾婉玲跟前，从亚空间中拿出一个画像，正是在宪兵队暗杀苏文的那个人！

“那这个人，婉玲小姐总该见过吧。”

顾婉玲看清楚着画像倏然一惊，赶紧提下头掩饰眼中闪烁的光芒。

“这是族长身边的护卫，具体名字我也不知道。”

“呵呵，”苏文笑看着因自己笑声不禁一颤的顾婉玲，继续问道，“那……跟你相会的那个军官，你总该知道吧。”

顾婉玲摇摇头，目光却是一直看着地面，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跟什么军官相会过。”

“婉玲小姐，你这就让我有些难办了啊。”苏文紧盯着顾婉玲的脸庞。

但此时的顾婉玲仿佛已经重新建立了心理防线，对苏文的冰冷目光熟视无睹，继续盯着地面，只是目光变得越来越平静、

“处长，既然婉玲小姐不配合，那就让属下好好招待一下这对母女，就是不知道婉玲小姐的硬气能不能支撑到沈夫人扛不住的那一刻。”

“那至少我的母亲还活着，如果透露出别人，我和我的母亲都会死。”顾婉玲平静地看着苏文。

苏文亦静静回望着顾婉玲：“我可以保证你和你母亲的安全。”

顾婉玲嗤笑一声，摇摇头：“我不信如此聪明的你，会不知道机枢院有内鬼。”

苏文语气依然平静：“你把内鬼告诉我，就没有了。”

顾婉玲眼神蔑视地看着苏文：“就凭你？一个小小的上尉副处长？”话语间“副”字咬的极重。

苏文不为所动：“对，就凭我，你应该听说了我在军部所做的事。”

顾婉玲盯着苏文的眼睛看了一会，便闭了起来，显然不打算在说话了。

“处长，要不先让属下招待一下沈夫人？亲眼看到自己母亲血肉模糊的时候，相比婉玲小姐就不会这么淡定了。”

顾婉玲颤抖了一下，却是依旧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而在后面站立的张梓桐，玉手已握得苍白，紧咬的嘴唇已经破出了血，但苏文那冰冷的话，却时刻在张梓桐耳边提醒着她……自己的身份。

苏文静静的看了顾婉玲一会，伸出手，开始从脖颈处的纽扣逐一解开。

“唔！唔！”沈筠此时已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