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
回头看去，急忙解释，“我可不是想要偷工减料，是——呀！”
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已经将她扑倒，压在身下。
男人迷蒙的看着她，呼吸夹杂着酒气，轻轻在她唇角吻了一下，“司夏……”
“我……我在呢。”
司夏对上他的眼神，莫名心脏狂跳不止，“玖爷，你……你是不是胃不舒服想吐啊？你可千万别吐我一脸啊！”
战玖宴笑了一下。
笑容灿烂无邪，像一个大男孩。
竟然让司夏给看呆了。
“我想试试……”战玖宴嘀咕了一声。
司夏愣住，没反应过来，“你要试什么？”
吻，落了下来。
然后慢慢往下，落在她锁骨上。
直到扣子被扯掉了，司夏才反应过来战玖宴说的试试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要，战玖宴……你不是说过不勉强我的吗？”
战玖宴眨了眨眼睛。
那是清醒的时候说过的话，喝多了可不作数。
男人的手没停，房间里的温度很快热了起来——
***
第二天，战玖宴从宿醉中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没人了。
他下了床，去楼下绕了一圈。
司夏已经出去了，桌面上还有放在加热垫上的早餐。
旁边，有一张便签纸。
战玖宴拿起来，看到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几行字：
“虽然你昨天晚上很过分，但是看在你喝多了的份上，我宽宏大量不跟你计较。桌上有米粥，杂粮，养胃的。”
男人清冷的嘴角勾出了一抹弧度，转瞬即逝。
他很配合的将轮椅挪到了餐桌边上，开始吃饭。
清淡的小米粥，让他空了一晚上的胃稍微好过了一点。
他嘴里吃着东西，可是满脑子想的都是昨晚的场景。
他最终，没有要她。
只是缠着她，除了突破最后一步之外，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
他凭着记忆深处的潜意识撩拨她。
看着她熟悉的崩溃淋漓在他眼前。
然后，哄着，骗着，诱着，将关于四年前那个孩子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那个时候，司夏被他磨的不行，红着眼眶，恨的要命又跑不掉。
只能全盘托出。
四年前，她的确是怀过一个孩子。
不过，那个孩子因为难产窒息，已经夭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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