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凝已经没办法在直视刘伟诚了。
同样的，也不能直视自己的好友。
不过，该有的疑惑还是需要得到解答，面对同样红着张脸的林念薇，段依凝口齿不伶俐的开口询问道。
“你，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开始在一起的？”
“就……一个多月前。”
“那……进展是不是快了点……”
“还，还好啦……”
两人都低着脑袋，说话的声音也跟蚊子声差不多大小。
二十世纪初期，虽说社会受到了国外的风格冲击，但是骨子里的部分女性还是抱有传统的思想。
就拿秦婉来说，和男友恋爱这么多年，还一直都是完璧之身。
和段依凝一样，出身与书香世家的她，一直都是国内传统女性的思想。
坚持不结婚不同房的理念。
一屋子三个女人，就林念薇自己一个人成为了大人。
看着后方两人那宛如烤熟后鸭子的脸色，秦婉问出了自己比较好奇的问题。
“林老师……容我问一句。”
顿了顿，秦婉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办公室房门，确保没人进来后，这才向着林念薇的办公桌挪了挪，压低声音小声的问道。
“头一次……是不是真的会很痛？”
“很痛也算不上吧……”
没男人在场，话题逐渐变得比较奇怪。
林念薇身为过来人，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就疼那一会……然后过不了多久就越来越舒……”
“呀！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捂着耳朵大叫的段依凝打断。
她始终没办法这一现象已经成真的事实。
段依凝认识林念薇多少年了？
从对方刚回走的时候，就一直跟在她的屁股后面。
比对方大两岁的她，一直都把林念薇看做是自己的妹妹，在对方还不怎么记事的时候，经常像是打扮洋娃娃一般，给她换上自己穿不上的衣服。
两人的友情从小时候一直持续到了成年。
而林念薇如今所描述的话题……就像是把对方在她心中留下的洁白无暇的形象按在地上疯狂碾碎。
就算这个结果已经成为了现实，但是段依凝依旧没有办法接受。
她……没办法接受，一直以来都干净的像是张白纸的林念薇。
被刘伟诚肆意在纸面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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