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啥意思？”
瞧见女子端来两杯茶水时眼眶通红，泪眼婆娑的样子实在惹人心疼，夜执阳与钱不庭面面相觑。
“夜老板，我为刚才、刚才的事情向您道歉，等会儿刘经理进来，您别说内网关闭的事儿可以吗？”
“只要您能答应，什么事情都、都好说。”
这位齐姓女柜员期期艾艾话罢，几乎要跪在夜执阳面前，夜执阳手忙脚乱将女子搀扶起来，一旁钱不庭见之，嘴唇微撇。
“我是榆市报社的记者，按说今天阳哥要是无功而返，我绝对会写一篇函夏国行榆市分行柜员服务态度恶劣的稿子通报出去，可说到底你能到银行上班，努力不易，现在态度诚恳，我们也就不抓住把柄不放了。”
“擦一擦眼泪，不要让你们经理看见了。”钱不庭最后皱眉道。
“多谢、多谢、”
钱不庭话落，女子连忙站在会客室门口低头擦拭起眼泪，夜执阳见状，低头看了眼桌上的银行卡，就更摸不着头脑了。
二人在会客室又呆了三五分钟，只见先前出面的刘经理带着一位西装革履但气喘吁吁的男子进门，男子大腹便便，肥油满脸，与林丹生有得一比，光明顶上还长着最后一缕中年男人的倔强。
“两位老板好，我、我是这家分行的行长，我姓张。”
这位张行长应该是使了吃奶的力气从外面狂奔回来，与夜执阳二人握手后，见到会客桌上摆放的那张莹透银行卡，脸色惊变。
“果然是白玉芙蓉卡。”
“白玉芙蓉卡？”夜执阳愣了愣：“现在能查到这张卡的资金流水吗？”
“自然可以，这样，夜老板先和我去办公室，有什么问题我们详谈。”张行长那一缕银白长发炸起半空中，满脸堆笑地对夜执阳道，又说：“夜老板用餐了没，我现在就让小刘和小齐张罗。”
“这倒没有，那就麻烦张行长了。”
夜执阳还没搭话，钱不庭就出声了。
“我们马上准备。”刘经理显然是个识眼力见儿的主，点头后就与那位女柜员出去了，夜执阳刮了钱不庭一眼，这才与张行长去了办公室。
…
“张行长，这张白玉芙蓉卡很金贵吗？”
行长办公室，见到这位平日里都算是大人物的银行行长好一通鞍前马后地招呼他，极不自然地夜执阳坐下后皱眉道。
“岂止是金贵嘞，整个函夏国行也只有十张白玉芙蓉卡，当年想要获得这张卡，持有者现金资产最低不得低于五亿，而且还得是有身份名望的人竞价所得。”
“斗胆问一下夜老板，您这张卡是…”正打开白玉芙蓉卡专属内网的张行长小心翼翼问道。
“我师父给的。”
夜执阳随口道，说话时这位考古天才也在心里嘀咕，持有者资产最低五亿？他看起来像是有五亿的人？
再一想师父的日子是过得不错，可怎么想，他老人家的棺材本也就十来万，五个亿是不是忒天方夜谭了。
“夜老板，这是您的银行卡资金流水，请您过目。”
夜执阳并没有时间多想，那位张行长确定了银行卡为夜执阳所有后，连忙调出资金流水账单恭敬放在夜执阳面前。
流水资金收入里，赫然是一长串的股东分红和利息收益，夜执阳目光向下瞥去，最后资金一栏，他只看到一长串的数字。
最前方是一、夜执阳又数了数小数点与一中间的个数，一、二、三、…、八、九，一后面还有九位。
十几亿？
恍惚间，夜执阳只觉得眼眸中金星直冒，好像一位同等级的武学高手狠狠出拳砸向他的后脑勺，甚至连心脏都嘭咚嘭咚地剧烈跳动。
他是对金钱没什么概念，可那也得看是多少钱啊！
十大几亿，他能买多少本函夏国传世孤本善本，就算要网罗金沙国度的考古队伍和设备，都能换一批又一批了。
“夜老板，敢问您是打算大规模地调动资产还是…”身旁，低头弯腰的张行长光溜溜的脑门儿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干笑道。
“嗯？没有，就是想查一查。”喘着粗气的夜执阳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