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已经粉碎了。
洛姜脸上的笑愈发淡然了，她无所谓这些人怎么看她，可无论如何都不能拿食物开玩笑，尤其是不用自己花钱买的食物。
特别还是沈无风送的。
见洛姜脸色变了，介参心底这才痛快了不少，她嗤笑一声，把手中的一本功法摔在洛姜面前，“把这些抄下来，明日给我。”
“师姐不是有了？为何还要。”洛姜语气平淡，垂下眸子看了一眼那功法，纸张已有些破损，显然不是介参的私有物。
上头还有一张类似封条一样的东西，大概是从藏书阁一类的地方拿出来的。
少说也放了几年了。
“明日还要还给师父，自然要再抄一份，”介参不耐烦的扣了扣桌子，“最好快一点。”
“噢。”洛姜冷笑一声，抄起桌上的茶壶将茶尽数浇在了功法上，纸张瞬间浸湿，其他人愣是过了好一会儿从反应过来。
“你疯了！”介参尖叫一声立马去抢，还被滚烫的茶水烫着了手，那本功法已经被浸湿了半本，字迹也模糊了许多。
已经废了。
“这本功法既然是师姐从师父那里借出来的，那就还请师姐给师父一个交代了。”
洛姜漫不经心看了一眼介参，后者红着眼睛，尖叫着痛骂洛姜。
“小桑……”沈无风在屋外就听见介参的尖叫了，他一推开门便是满地狼藉，几包点心散落一地，还有一两包上头有鞋印。
桌上的茶水滴落在地，已经染湿了一小块地板，介参手中正拿着什么东西，劈头盖脸向洛姜丢去。
“无风……”洛姜在看见沈无风的一瞬间垂下眸子，看上去格外委屈，闪避不及挨了介参一下，再抬起头时已是满眼泪花。
她是真有些委屈，沈无风手里还拿着一只簪子，大概也是要送给她的，只可惜了这些点心，白白糟践了沈无风一片好意。
介参像是一瞬间回神，她浑身僵硬，甚至不敢回头去看沈无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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