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像极了一个即将离开人世的人。

但若是仔细感知他的气息，便会发现，对方的气血仿佛如滔滔江河般，澎湃有力，无穷无尽。

“老东西能够活这么久也是难得，只不过逆终究还是跨不过最后一步，既然跨不过去，你便是实力再强大，又能强大到哪里。

以一敌三，一把年纪的你，真的有把握吗？”

天空中的人略带戏虐之色。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可惜。”

“可惜什么？”先前开口的那位海族问道。

老者笑了笑，面色也跟着红润了几分，他说道“海族有四大护法，我自然是可惜，从今往后，这四大护法便将不复存在。

你说，这可不可惜？”

“哈哈哈，老东西的嚣张倒是丝毫不弱于当年。不过，说大话便说大话，您老怎么还说起了胡话呢？

且不说你不可能胜我们三人，即便是你有什么手段能胜我们，也仅仅只是三人罢了，为何到了你口中，便成了四大护法？”

老者笑道，“海族四大护法，三人直接来了我北海学院，最后一人则带着众多海族大军而来。

虽然不太明白你们这兵分两路有什么意义，不过我清楚，你们的结局总是一样的。”

“老头休要胡言乱语！”

海族其中一位护法大喝道。

他似乎已经没有耐心再浪费下去了，可怕的水之气息顿时蔓延开来，海族之人的手段大多都与水有关，而眼前三名小圆满修士的领域，也清一色的为水之领域。

三重水之领域叠加，仿佛给领域中的人施加极为强大而古怪的力量，令人行动迟缓，想要做出任何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极为困难。

杨慧忍不住说道，“这股气息并未笼罩于我，但我却感觉到有些难以呼吸！”

杨家其他弟子，比如杨石杨丽等人，此刻也是一样的想法，并且他们还感觉自己的灵力似乎都有些难以动用出来。

不仅如此，天地间的灵力好像也被隔绝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