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被子看了眼自己的裤||裆，脑子一热赶紧冲到浴室洗了个冷水澡降降火。

他出门跟虞靳碰面的时候神清气爽，倒是让虞靳吃惊，本以为慕衍会整个人以睁不开眼睛的姿态面对这一个早上。

两人动身前往校门口集合，班里的人都来得差不多了，路边停放着好几辆大巴，慕衍嫌弃地皱了皱眉，从书包里翻出晕车药，把纸抠破，拿出了一粒就着水吞了下去。

虞靳看到他吃药，问了他一句：“你晕车？”

慕衍点点头说他晕大巴，上面的味道接受不了。

正说着，他们就看到了提着两个包的林当笑眯眯地走过来。

班上好多同学都陆陆续续走到林当身边跟他打了招呼，半个小时很快也就过去了，排着队有序地上车，慕衍自然和虞靳坐到一块儿去，沈直就坐在慕衍左边，隔了一条过道。

车上闹哄哄的，还有薯片从车头传到车尾来，慕衍递过，拿了一片丢进嘴里，再拿了一片到虞靳嘴巴前，对他说：“张嘴，啊。”

虞靳没想那么多，就张开了嘴巴。

坐在他俩身后的班长简直双眼放光。

“同学们！”

林当的声音通过音响传进了车声每个人的耳朵里。

“我操，阿毛还带了音响？”大家都有些不可置信，震惊万分地看着林当拿着话筒走上了楼梯，左手还提着一个小型音响。

“老师，牛啊，你是要来车上开演唱会吗？”大家伙都兴致勃勃的。

“演唱会的待会再开，现在我要先和你们说一下需要注意的事情，大家都竖起耳朵听啊。”

“好~”

林当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对车上的人说：“现在我要公布一下你们最期待的答案了，这次爬山我们要去的地方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全车人打断了：“老师！既然你当初不说，现在也别说了，让我们自己去到那里再看！”

哦？有志气！既然同学们都这么说了，那他也没再说什么了，用手机蓝牙连上他的小音箱后，放起了小曲儿。

“老师你唱一个呗。”

“对啊唱一个唱一个。”

“同学们都这么热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啊。”林当笑了笑，点了一首粤语歌，刚一出口，车上的人唏嘘了一声：“粤语啊，老师牛逼啊。”

林当对他们嘘了一声，然后特别快地沉浸到自己的情绪里面去，同学们也都很配合，安静地听着。

一曲过后，车上响起了响亮的掌声。等林当傻笑了一番摆摆手之后掌声才停了下来。

“同学们，今天我是带了一个颇具讨论性的话题来让你们讨论的。”

“老师，你不会让我们讨论为什么是牛顿发现了万有引力伽利略发现了自由落体吧？”

林当听着一些同学的打趣，无奈地啧了一声，坐到一个空位上，把麦关掉，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想知道，在你们这个年纪，对于同性恋，是抱着一种怎样的态度。”

车上的笑声息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鸦雀无声，慕衍听到这句话后，笑容消失了，有些紧张地交握起双手。

“大家都没什么要表达的吗？”

林当看着全班的同学一脸单纯，叹了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了那样。

他说：“你们现在还小，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养成一个正确的观念来，同性恋不是变态，也不是不正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权利去选择喜欢谁。我和你们谈论这个，就是不希望我的学生们，将来会成为那种对别人指指点点的人，你们要知道，语言暴力，是会让一个人失去活着的信心的。我希望你们以后都能用平常的心态，去对待你身边那个需要关怀，需要被包容的人。大家也都知道，我们国人现在对同性恋的包容程度还很低，可是最难受的明明就是他们本身才是，却还要去忍受别人，甚至是不认识的人对他们的指指点点。”

说到这里，林当又站了起来，继续说：“同学们，你们不要觉得我这次说的话是让你们听着玩的，身为一位人民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