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也挂了电话后，也没上手术台，她感冒还没彻底好，偶尔还是有些咳嗽，程程中午过来他们科室，两人一起吃的饭。
程程的妈妈上次摔了一跤，倒是没什么大碍，但是把程程吓得够呛。也是这两天才回的海城。
昨晚宁也搬东西回来的时候，程程不在，后来程程回来，宁也已经睡下了，两人一直还没什么交谈。
程程问："上次跟踪你的那个人，是谁啊？"
宁也把情况和程程说了一遍。
程程说："那你现在不用再住你xs那里了吗？"
宁也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细白的手指都跟着收紧了，她低下头，说："暂时不住。"
宁也的事情，程程也没多问，毕竟傅蕴庭和她身份敏感，有些事也不好多问。
程程只好说："你复试准备得怎么样了？"
宁也最近都没怎么看书。她一到考试，就很焦虑，只是她比较能熬，外人看不太出来。那个时候，要不是她对傅蕴庭说，傅蕴庭也不知道她焦虑到失眠的地步。
宁也说："还好。"
程程对她很有信心，她就没见过宁也这样能坐得住的人，也没什么娱乐项目，平时大多空余时间都用来学习了。
不过她总觉得宁也不是很开心，程程便关心的问道："宁也，你没什么事情吧？"
宁也有些恍惚，过了一会儿，她摇摇头，说："没事。"
程程说："你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啊。"
宁也勉强笑了笑。说："好。"
程程还要上班，便没和宁也多说，到了下午，宁也看到时间差不多了，便换了衣服，去了和萧梁约好的饭店。
宁也到饭店后，服务员亲自帮宁也带路，然后他替宁也敲了敲门。
很快，门里传来一声岑冷的声音，说："进来。"
是萧梁的声音。
服务员将门推开，宁也一眼便看到，等在里面的萧梁。
宁也是真的看不懂萧梁，她喊了一声："萧少。"
萧梁说："坐。"
宁也犹豫片刻，还是坐下了，非常不安的，问："萧少怎么知道，我在查我妈妈的事情。"
萧梁倒也没瞒着她，说："你问郑主任的时候，被萧弈看到，他来找的我。"
宁也愣怔了一下。
萧梁说："你怀疑。你妈妈的死，并不是自杀？"
宁舒瑶都死了这么多年，如果宁也不是有所怀疑，根本不会去查她。既然查了，那肯定就是有问题。
宁也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说："我只是想弄明白，当年的事情。"
她顿了顿，说："萧少把东西给我看，有没有什么要求？"
她并不相信，萧梁会无缘无故帮她。
其实要说玩，萧梁这个圈子里，能玩的，会玩的，不要太多，像萧梁这种。宁也之前给他去赔罪的时候，还打听到说，他玩死过人。
而且他又是权势傍身的，玩死了。有的是人帮他收拾首尾。
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把目标定在了自己身上。
所以她坐在萧梁对面的时候，心里是恐惧的。
萧梁说："你觉得我能对你提什么要求？"
宁也长相是真的显小，那种即便是已经大学毕业了，可是看起来，也和刚进高中的高中生没什么两样，就是纯纯的，又软，看起来很天真，也没什么朋友，就有种让人一捏就碎的破碎感。
让人想给她最好的。
想看着她笑。
除了当初喝酒的时候，她为了强装镇定，对着他笑过。
萧梁没见她在别的地方笑过。
宁也说："我不知道。"
萧梁说："你看看卷宗。"
宁也犹豫着，看着桌子上的文件，像是被那个文件袋吸引着，又像是害怕，害怕文件袋里面装着的东西。
她盯着那个文件，看了许久，才手指颤抖着，伸过去将文件袋拿了过来。
宁也打开文件袋的时候，扯着线转了几圈。才将文件袋打开。
然后，一张照片，掉了出来，掉在了地上。
宁也弯下腰去捡。一下子就愣怔住了。
她看到了一张照片，是宁舒瑶的照片。
宁也的眼眶一下子就胀痛起来，她弯着腰，哆哆嗦嗦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