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随便找了个摊子买的，怎么，这有问题？”
“有啊。”
宁帆似笑非笑开口，看的黑衣人浑身发毛。
“你难道不觉得那双鞋子和你手上现在的绣花鞋有点不一样么？”
黑衣人见宁帆似笑非笑，浑身打起冷颤，咽着口水眼中满是惊恐。
“什么不一样！”
“我看你就是胡……”
“味道。”
宁帆轻轻开口，眼里带上几分戏谑。
“这双鞋，没有尸臭味道了。”
黑衣人闻言，凑近一闻，吓得面如土色。
“这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没有的？明明是我亲自洒上去的。”
“那臭豆腐是当时的夜宵，螺蛳粉是我觉得味道不够特意加的。”
“我还特意查了下尸臭是什么样子的。”
“要不是条件不成熟，我都想去弄点福尔马林，那样子还有一股腐朽的味道。”
直播间众人听到这话都明白过来，还真是宁帆说的那样子。
只是，能想到臭豆腐混螺蛳粉来混合尸臭，也是人才了。
宁帆看着眼前人也不禁挑了挑眉。
“那你没有发现这鞋子都变了样子么？”
“什么样子……明明都是一样的！”
黑衣人咽着口水，不敢相信。
宁帆也不多说，指着鞋子上面的纹路开口。
“你一开始没有注意到，上面是莲花纹，现在变成了鸳鸯纹路，而且上面还有龙凤，你再看看这个龙凤的图案，这可是大有讲究。”
“一般龙凤相交都是龙在左，凤在右，说明南强女弱。可是这一双鞋是凤在左，龙在右，女强男弱。”
“这……这有什么问题？”
黑衣人听着话并不觉得有什么，只以为宁帆装腔作势。
可下一秒听到宁帆的话吓得浑身发凉，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明代的绣花鞋，女强男弱，这是要强行结婚啊。”
“看过电影么？那种冥婚的场面。”
“纸人开道，鬼火引路，大红的纸花轿在路上颠上颠下，你在轿子中间坐着，一路接到喜事的场地。”
“拜天拜地拜夫妻，一揭盖头，对方红粉骷髅，你白夜行僵，好一对良缘，金玉相配。”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世界上没有鬼！”
“你说这些没有一点证据，全是你瞎编的。”
“就算是有，那也不可能找我，而是找他！”
“对，是他！”
黑衣人咬牙大叫出来指向洪武。
“鞋子是他收的，就算真的有事情，那也是他！”
宁帆微微一笑，看向黑衣人。
“你看他好看么？”
“不好看”
“你看他有钱么？”
“没有。”
“没钱没颜值，到现在还是光棍，你觉得人都不喜欢，鬼就会喜欢了是么？”
“图什么？图你没房子，图你不洗澡啊？”
“……”
宁帆说完，直播间内所有人一口老血喷了出去。
宁大师损人也不带这么损的啊。
虽然这么说也有道理，可是直接听到还是会很伤人啊！
宁帆不等宝友说话，继续开口。
“鬼连死都不怕了，还不能找个好看的？”
“倒是你，人又精瘦，还有脑子，关键是看着也比这个老板年轻，让鬼选，肯定也选你了。”
“这东西就是专门给你留下的。”
“莲花什么的，那是绣花鞋，没什么特殊的，至于有尸臭，那的确是老物件浸透了尸液才有的味道。”
“只不过刚拿出来没有经历过太阳，所以味道内敛。”
“你泼上去的臭豆腐汁液和螺蛳粉只不过是诱因，真正的味道，还是尸臭。”
“砰！”
黑衣人转身要跑，一转头就撞在门框，仔细一看，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哎……没意思。”
宁帆长出一口气，招了洪武过来。
“好了，这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找督查过来处理，以后你注意就是了。”
“做噩梦是因为催眠，回头找一个心理医生疏导一下就好。”
“至于绣花鞋……”
宁帆拍拍他的肩膀，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