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恐怕说不出这个水平的话来。”
“何止十年，这个起码是三品大员的水准。”
“学到了！什么是说话的艺术？这就是说话的艺术！”
“把自己的想法套到领导的需求上面去，说的这么不经意，有些牛。”
“要是我会这一套，也不至于十年还是科员了。”
宝友们说完，宁帆继续道。
“你们现在才领悟，这就不说了。”
“当年卢芹斋说了这个理由后，袁二很开心，于是动用自己的关系搞到了文物的通关批文。”
“这下袁二信件和手续开路，钱财过关，再次运送飒露紫和拳毛騧的时候就是一路通畅。”
宁帆话锋一转。
“不过，卢芹斋并没有按照说好的话送了这两匹石雕过去，而是找了当年内务府的石匠按照拓印重新打了两幅一样的石雕。”
“这都行？”
宝友们彻底傻眼。
这行为，在古代可就是欺君之罪了，卢芹斋有这个胆量做这个事情？
“不仅有这个胆子，而且不是已经做了？”
“嚣张的是，他还做了两套。”
“一套送到了袁家宅子里面，另一套则是卖给了星条国的博物馆。”
“这也是后来看到的东西。”
“这幅，才是真的卖出来的真品。”
“为什么这么做？”
宝友们还有些不太能理解。
一卖三，卢芹斋也不是一般的文物商人， 难道还能这么做的么？
“越有钱，越昧良心，所以也不是很奇怪。”
这下不用宁帆说什么，唐奇胜就替他说了答案。
“当时国外的这群人还不会辨别夏国文物的年代，拿什么都是卖，不坑对不起美刀。”
“当时他在和亲友的炫耀中还说过自己这种行为算是白银回流，有助于夏国强大。”
“这在他写给朋友的信件中都有提到。”
唐奇胜说完，宝友们也都怔住。
他们见过不要脸的，可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到还给自己找个理由的。
不过……
这个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他们只是想知道这个东西是真的就好。
至于卢芹斋是走谁的路子，谁的关系其实差距不大。
反正那个年代，能连昭陵六骏都流出，别的也就不说什么了。
“那宁大师，另外四骏为什么能保留在那边？”
宝友们想到这个问题疑惑起来。
既然两骏能卖，没道理卢芹斋不对另外四骏下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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