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滞了下来。
平木诗织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好似是停止跳动了一般，虽然对方没有丝毫动作，但她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惊悚之感。
尤其是被那双眼睛注视着，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瑟。
这是来自生命的压制。
而在一些科幻小说中还有一个更经典的说法。
即——神不可直视。
“咯吱……”牙关上下碰撞，一滴滴冷汗从后脑勺溢出。
似是一秒，也似是永久，平木诗织感觉自己都快窒息了。
就在这时……
“黎暮，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再伤及无辜了。”
一道充满了苦痛的声音在耳旁炸响，打破了诡异的气氛，让平木诗织回神。
“呼！”
她连忙松懈下来，抹了抹额头的冷汗与深深呼吸了几口混浊的空气，目光随即扭转，朝着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其他夜袭队的队员也是相同。
下一刻……
“诶？”
“监察者？”
“怎么是她？”
众夜袭队队员一愣。
他们看了看来人，又看了看矗立于都市中与诺亚一般无二的黑暗巨人。
只见黑暗巨人站在阳光下，浑身散发股股不详、恐怖气息，四周都是降临之时带来强大冲击，导致的废墟与股股尘埃。
脚下，一些幸存者呻吟着，勉强撑起身子逃离此地。
在他对面千多米的地面上，一个与众多逃离此地之人的画风格格不入的女人站在那儿。
女人穿着一身白衫，有些狼狈，但面容却是一点恐惧都没有的与巨人对视。
画面定格，股股大风吹过，将硝烟与尘埃吹的漫天飞舞。
两人沐浴其中。
围观的夜袭队没有说话，惊慌失措的逃亡者也没有说话。
而世界上的众国，通过种种渠道观望着这一幕的人类也没有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终于，巨人有了动作。
他巨大的身躯在无声间随着大风化作一颗颗暗红色的粒子，如水流一般来到水原沙罗不远处，具现出一个人类样子。
“我们再次见面了呢！”
黎暮面无表情，淡然的看着面前这个曾让他心动的女人。
女人咬了咬嘴唇，看着黎暮那张与之前一样熟悉，但却多了些成熟的脸颊，顿时眼睛一红，水雾从眼眶止不住的溢出。
在此刻她心生冲动，直接跨越了三年前不敢跨越和面对的自己。
直接上前一把抱住了黎暮，抽泣着，“对不起！”
“对不起？”
黎暮重复一遍，看着紧紧抱住自己的女人，手掌轻轻用力推开她，看着对方梨花带雨样子，嘴角流露出些许讥讽之意。
“真是有趣！”
“我……”
女人还想接近，却被黎暮捏住下巴。
“你以为我燃烧尽自己生命从黑暗路西法手中逃脱，跑到其他世界，只剩下不到三天生命，为了活下去，赌上有可能与整个世界为敌，甚至死去，亦或成为黑暗傀儡的命运，就为了听你一句对不起？”
“我……”
“你以为我面对究极生命，迫不得已冒着极大风险与其联合，对付一个多元宇宙级别的文明就是为了回来听你这话？”
“我……我……我……”
一连三个我，泪水浸湿了衣襟的水原沙罗已说不出话来。
“哼！”
而黎暮则是冷笑一声还在继续，“你以为我不惜面对两个强大文明的围剿与创建势力，就是想听你说一句“对不起”？”
“你以为我与三个传说战斗，顶着有可能被大宇宙意志干掉的可能打崩了无数个宇宙，就是想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你以为我将光进化到极致，觉醒出诺亚奥特曼的最终力量，穿梭时间回到现在这里，就是想要听你说一句对不起？”
“你不觉得这太可笑了吗？”
话到最后，黎暮的声音已从最开始的平淡与讥讽、质问，转变为了厉声。
显然……
他的内心并不如表面上这么镇定。
而水原沙罗早已泣不成声，声音中充满了诚恳格斗说道：“对不起，你杀了我吧，如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