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天神仲瑝听鸾姬尊主唉声,遂问道:“尊主因何作此长叹,可是仲瑝何处得罪?”鸾姬摇头笑答:“无关乎仲瑝,只叹皇父、皇母虑本尊主年纪不足,不允本尊主随意离开十层天,否则,本尊主倒想去青霄天宫游耍一番!”仲瑝笑道:“十层天宫之富丽奇绝,岂是青霄能比?尊主足不出户,览尽时空最盛景,正可谓,手中自捧明珠,何羡他人顽石?”鸾姬尊主听罢笑笑,而后问道:“仲瑝,你已三千岁余,你可知,待你万岁诞辰后,需要离开天宫到下界历练?”仲瑝作答:“尊皇之令,仲瑝无一日敢忘!”鸾姬看着仲瑝,笑道:“仲瑝一万岁,则本尊主一万一千零一岁,那时,本尊主亦有了离开天宫的权限。本尊主想要求了皇父、皇母,陪仲瑝同去下界,如何?”仲瑝听毕慌神,劝止道:“尊主金躯,宜处画墙游廊、阆(làng)苑豪宅,岂能轻入榛莽野疆、蛮凶边陲(chui)?但有分毫闪失,仲瑝如何担待?”鸾姬尊主却追问:“仲瑝只说,愿意与否?”仲瑝躬身作答:“事关尊主安危,重乎如山,高乎比天,岂是区区仲瑝可以擅定?”鸾姬再道:“仲瑝!本尊主以你为知己,你若亦以本尊主为知己,本尊主直呼你名,你亦直呼我名可好?”仲瑝却答:“仲瑝惶恐备至,只恐违天悖理!”鸾姬尊主听罢,再叹不语。寒歌一旁笑着打话道:“尊主终究是尊主!天神纵然心中视尊主为知己,明面上也不能乱了礼数!”鸾姬笑道:“你二位皆言之在理,本尊主又岂不知?聊作戏言!”
却说天神仲瑝辞离韶容殿,返回青霄天宫,途中,适遇北斗天枢星君。单问这位星君怎生模样?他身披星宿袍,头戴星辰冠,脚踏七星履,通体灵气,一身是迷,同其另外六个兄弟,皆在八层天宫任职。远远看见仲瑝驾着紫焰榴光奔来,他笑颜上前施礼道:“仲瑝天神大安,北斗天枢星君见礼!”仲瑝忙下马回礼笑道:“天枢星君!多日不见,天枢兄一切可大好?”天枢星君摇头笑答:“不甚大好!”仲瑝关切问道:“是仙体抱恙,还是有烦扰萦心?”北斗天枢星君笑答:“贱躯无恙,只是心中惦念天神之宝,耿耿难寐,忧忧靡乐!”仲瑝大笑道:“这倒是仲瑝的不是了!话说天枢兄想要仲瑝拙作,只管前往和瑞殿,向星荼姐姐不拘取走几卷几轴都好,何需多礼?”天枢星君摆手笑答:“岂敢不恭?若非天神亲自引领、亲手馈赠,鄙仙安敢唐突?”仲瑝轻叹道:“自仲瑝前往十层天宫伴尊主读书开始,便不似从前一身由己,可漫天与星君谈笑戏游,亲密无间,这方挚友,险将因此而生分!不过,今日得尊皇特许,可逍遥片刻。天枢兄若还心以仲瑝为友,同往和瑞殿涵谷巢,择几幅入得眼的,带回可好?”天枢星君乐道:“鄙仙深知仲瑝天神绝非攀上高枝便弃旧友之徒,能与天神结为莫逆之交,天枢心中无憾!”
天神仲瑝引天枢星君同至书屋涵谷巢。天枢星君四壁张目,疑问道:“从前,天神两日一小作,三日一大作,三千年间,卷轴盈筐漫壁,然今日看来,画作皆是从前落笔,莫非天神伴鸾姬尊主读书后,抽不出闲暇再研彩墨?”仲瑝笑答:“并非此故,仲瑝心有隐衷,羞于启口!天枢兄不嫌弃,便从这些旧画中择优挑选!”北斗天枢星君叹道:“时光流转匆匆,谁又不是,心中事,多平添?天神有隐衷,鄙仙自然明了,只是,鄙仙还愿奉上一言:天神之精湛画技,三界九皋少有,切莫因他事荒废!”仲瑝笑道:“感天枢兄之良言,仲瑝谨记于心,必不怠惰!”天枢星君鉴赏一画,笑道:“如镜湖面一旁,苍鹭立于黄牛背,凝视远方青原;而黄牛静立不动,与苍鹭同视一处。此二者志同道合,无言中尽是默契相通,甚为意境悠远!这幅《苍鹭栖牛图》,鄙仙爱不释手!”仲瑝笑将《苍鹭栖牛图》从挂壁上取下,卷好放入卷轴筒,双手交于天枢星君,且笑道:“天枢兄与仲瑝皆爱丹青,又肯以仲瑝为友,天枢兄与仲瑝,何尝不似苍鹭与黄牛?能得天
第六回 红妆明珠迎日冠凤羽 白叶灵葩戴月绽芳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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