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过错,更从未受过笞杖,求天帝念其初犯,容其改过!”奉昊不依不饶,叱骂不休。侧妃姮茹附和奉昊,于一旁煽风点火,责仲瑝道:“仲瑝,休怪姨娘多嘴,你实实不该如此荒唐!你一己举止不检点,对整个青霄天宫而言,都是灾难,不怪你帝父生气!”嫆芬泪眼婆娑,颤抖抚仲瑝肩头。仲瑝只是跪求道:“父亲!任何刑罚,孩儿当领,只是,容孩儿先往十层天宫,面见尊皇,诉明内情,赦灵葩无罪!”奉昊却怒道:“愚不可及!你尚嫌青霄不够乱?”伯玿上神亦叹道:“仲瑝,你已非童稚,怎可这样顽劣?一意孤行,一错再错,痛伤父母之心,还不快向帝父认错!”奉昊听姮茹与伯玿之言,愈发恼火,遂令姮茹道:“取笞杖来!”姮茹不是仲瑝生母,自然不心会疼,她甚至嫉妒仲瑝,今日终于抓到他短处,自满心欢喜奉上笞杖。仲瑝并不畏怯,此时的他,一门心思在考虑:“金鳞鱼自然无碍,可是雪叶冰莲有杀身之祸!我必须救她,我必须尽我所能救她!”奉昊举笞杖抽打仲瑝后背,仲瑝不喊不闹,不躲不避,面无表情,依然沉思:“我该怎样救她?”任凭奉昊施刑,仲瑝并不反抗,却是一旁的嫆芬哭喊着阻拦。仲瑝转而看向嫆芬,说道:“娘亲!雪叶冰莲无罪,孩儿必须救她,求娘亲帮帮孩儿!”嫆芬含泪作答:“你如何救她?现将深陷缧绁(lei·xiè),自顾不暇!”奉昊见仲瑝执迷不悟,不思己身与青霄大祸,只一心要为雪叶冰莲开脱,不由得他不益加愤怒,再骂道:“孽障!你做什么不好?谬妄至极,胆敢去韶容殿放肆,招惹尊主的宠植!”仲瑝想到白叶莲性命攸关,而自己无计可施,焦火燎肠,反复哀求奉昊、嫆芬道:“父亲!娘亲!求往十层天,向尊皇陈情!一切罪责,孩儿万死不惧,然不当使她无罪遇伐!”却见奉昊怒恨暴涌,突然狠狠掷下笞杖,冲天吼道:“那株妖葩,本也是祸殃,她不无辜!”仲瑝听言惊怔,直直看向奉昊,含泪蹙眉问道:“父亲,何出言揉直为枉?她何错之有?”奉昊长叹,甩袖落座,沉痛不语。这可急坏了仲瑝,他不知奉昊为何要以恶语攻击白叶白莲,遂愤愤道:“父亲不该污蔑她!”奉昊冷笑一声,道:“污蔑?谁敢污蔑十层天的‘灵葩’?”
正是仲瑝周围的空气凝成紧张不安、郁闷迷茫之时,侧妃姮茹插话道:“仲瑝那时尚未出生,也难怪不知!”仲瑝转而看向姮茹,问道:“姨娘,何不直言于仲瑝?”姮茹侧首看看奉昊,叹而不语。听得伯玿启口道:“仲瑝!兄长倒是略有记忆。那是鸾姬尊主诞生之日,雪叶冰莲酿起灾祸,致使蓝雀一族惨遭无妄之灾!不怪父亲忧愤,蓝雀一族与我青霄渊源深厚,老蓝雀王与父亲更是挚友!”奉昊听到此处,哀伤尽显,哑声道:“伯玿!别再说了!”仲瑝不明所以,追问不休。伯玿叹息,不再言语。仲瑝愈急,说道:“仲瑝有权知道真相,一切的真相!”嫆芬拭泪,接述道:“蓝雀,全称蓝血星翎孔雀,本是我青霄天宫特有珍禽,栖息在聚芳苑中。老蓝雀王毕疏是你父亲的坐骑,曾相伴出生入死。蓝雀一族,与我等,合同为一家!”奉昊恨道:“痛惜其一族却因雪叶冰莲之儇(xuān)媚,惨遭横戮,险些绝灭,我奉昊无能为力,心如刀剜,背膺交痛,余伤犹在!而今,遗葩又惹上我仲瑝,害我孩儿将陷囹圄(ling·yu)!如此看来,她到底与我青霄不睦,冥冥之中,恍如诅咒!留她,将来不定再掀多少风波,既然到底是祸根,终究将为害,趁早断了冤债,未尝不好!”仲瑝听罢,失声痛哭道:“孩儿不知鸾姬尊主诞生日究竟发生过怎样故事,然此次,孩儿千真万确明白,果是孩儿之过,为何要她殒命担责?”奉昊怒焰再烧起,再叱道:“好个天神,本天帝苦心栽培出的好儿子,事到如今,口口声声只为那花株辩护,果真被迷了心窍!依此看,似那等邪株,断断留不得!”仲瑝恸哭不止,且又严词问道:“父亲为何这般不通情理,非要那无辜
第七回 白叶灵葩无畏救麟胎 紫衣天神蒙罪下囚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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