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问：“玉儿，小师娘跟你说了什么？”

天赐也忍不住反问：“晚娘跟你说了什么？”

“我先问的，你先说。”

“你先问的不该你先说吗？”

“切，一边去！”婉莹松了手，满脸傲娇。

天赐疾走两步攥着她玉手凑近说：“小师娘说大局已定，今后她就不来了。”

婉莹轻叹一声，略带伤感说：“晚娘也这么说，让咱们今后凭自己的造化。你说她们是不是约好的？”

天赐点点头，总觉得有些蹊跷。

收拾停当，众人也起了程，直奔八公山。

八公山下，秦牡丹突然止步，拱手说：“天尊、天后，老身外孙女的大仇也算报了，该欠的人情老身也还了，今后江湖的事与老身无关，就此告辞！”

天赐稍稍有些惋惜，却也不愿强人所难。

“秦前辈急流勇退，令人钦佩。你对本派有恩，本尊没齿不忘！今后如果有事，尽管来敝派，我们一定全力相助！”

霍天毅眉头紧皱，欲言又止。

华如意拉着秦牡丹手说：“奶奶，你带我走吧，我想去看看蝶谷长什么样！”

秦牡丹忙伸出食指，“嘘！”

她抬头望着天赐，虽然没有说话，意思却很明显。

天赐一愣，不禁望向冰儿，没敢轻易表态。

冰儿难掩伤怀，却又不愿拂了华如意心意。

天赐见她点点头，便笑着说：“可以，既然如意喜欢，咱们便成全如意。”

华如意突然跑过来扑入冰儿怀中，低声说：“姐姐，蝶谷有好多蝴蝶，以后要来陪我玩哦！”

冰儿泣不成声，连连点头。

华如意又扑入霍天毅怀中，附耳低语：“爷爷，我奶奶想让你照顾我，但又不好意思开口，所以让我自己跟你说。你不要告诉我奶奶哦！”

霍天毅哭笑不得，只是一个劲点头。

秦牡丹抱着华如意上马，飞奔而去。

望着二人离去，冰儿怅然若失，泪如雨下，哭湿了傅玉成青衫。

天赐正要上山，霍天毅突然也请求离去。

天赐一阵错愕，却不知该说什么。

“霍师叔……”

霍天毅轻叹一声，“卫贤兄还需要我照顾，我不能久留。何况出来时日太久，家里恐怕已经乱成麻。老夫也该告辞了，天尊、天后，诸位教友，告辞！”

前护法韩文信和后护法张浩宇齐齐拱手，异口同声说：“霍兄，珍重！”

霍天毅临走前，扬声高喊：“浩然天地，正气长存！愿八公山派济世擎天，为武林扫邪除恶，匡扶大道！告辞！”

他飞身上马，直奔南面而去。

婉莹笑而不语，挽着天赐胳膊往山上走去。

天赐连连惋惜，不住叹息。

婉莹抿嘴浅笑，“有什么好可惜的？谁还没有追寻幸福的权力？”

“什么？”天赐听得一头雾水。

婉莹小手点了点南面，嫣然一笑。

天赐顿时明白，不禁仰天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