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了。

倒是弗拉维，表情变得稍微有些严肃凝重，但很快又松了一口气，变得更加随意起来了。

“你倒是会公允地评价一下我的做法，当然了，你还没有说到全部的要点，不过，这就是另外的事情。”

“嗯，确实，不用太过去在意这一点，这是已经没有多少意义的事情了！”

“格纳斯”也是痛快地这么说着，让弗拉维笑了笑：“现在我是越来越觉得你变了，看待事物的角度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就是，你还是正常的吗？”

弗拉维很了解，那些十分有追求的人，因为他也是这一类的人。

其他的，比如费米格，现在还是单身，且看起来完全不打算考虑自己的事情，再这么发展下去，缺乏取代自己的人，或许他也会在某一天莫名其妙地踏足心之领域，然后把自己变得更加不像正常人。

还有就是爱丽丝，理性主义者，天生的政治动物，一切以某种价值来衡量，感情不在她的考虑范畴之内。

爱丽丝比起费米格要纯粹一点，但同时也因为如此，她莫名其妙踏足心之领域的可能性反而小了很多。

至少弗拉维不觉得自己这个女儿能够做到那个地步，因为那个天生的性格就是最大的阻碍。

心之领域层次，需要的一大前提是心路的变化，情感的选择。

这是弗拉维知道的，没有额外在didu皇宫留下的信息之一。

不过，对于弗拉维的这种话中有话，“格纳斯”不禁撇了撇嘴，然后开口道：“放心吧，我还很正常，你的女儿我会照顾好的！”

“……”弗拉维闻言眼神微妙地变了变，然后又开口道：“那就好，詹妮不说，埃伦坦妮那个孩子比较特别，如果我不是在这个时代的话，或许会倾向于培养她吧。”

凭心而论，弗拉维当初把一众妻子子女以及其他皇室成员都给设计掉的时候，他是没有犹豫的。

所以，现在倒也不是在用什么理想与大业来开脱他。

只不过，就算是他，在之前的时候，也不见得真的对自己的儿女一点感情都没有。

所以，这个时候，他下意识补了一句：“还有，以后你们的孩子，最好还是蠢一点……不，算了，还是聪明一点好，哪怕是和我们一样，也好过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格纳斯”没有回应弗拉维这话，因为这种选择，让他有点不想生孩子了。

他自己，一个很容易走极端的人，擅长阴谋诡计，弗拉维他们这些帝国皇室成员，一群容易走极端，擅长阴谋诡计，权术的人。

虽然埃伦坦妮好像比较正常，但万一隔代遗传呢？

总觉得，那样的话，不是蠢材就是太聪明的家伙。

而太聪明，也不见得就是好事情！

很想生孩子但是却总是找不到合适的丈夫，此时在一边眼神复杂的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