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屁。这种鬼话,挑拨离间,你不会看不出来?”
“至少说明,我肯定是不配。”
“你已经摊牌了?”
“澜哥,你知不知道,第五大队是最强的一队,在山海盟都是前三战力的存在。”孙友岔开话题,“我们第七大队,将要承担他们的职责。”
“这事,能是两个清洁工操心的事?你这不扯`蛋?”风澜说,“友哥,说实话,我想退出。我有那十斤黄金的奖励,回到家,舒舒服服的躺平。”
“他们不会让你走。”孙友摇着头说,“你究竟立了什么功劳?似乎,白队长对你额外照顾!前天,被你臭骂乱丢烟头的人,知道是谁吗?天界盟下属乞颜部的少当家。”
“乞颜?好像是个蒙古族的名称。”风澜的思维也在跳跃,后补式的问,“很牛逼么?”
“很牛逼。”孙友点头道,“那个……”
没有关上的门,马梦琦直接推门进来,将工作调整通知单与新的工牌放在桌上。
没说话一句话,就走了。
孙友耷拉个脑袋,微微侧首,没有看马梦琦。
风澜起身跟出去,只见走廊尽头有一个帅气的青年人。
马梦琦走到青年人身旁,来个香吻与拥抱,二人挽着手臂下楼去了。
青年人,不是别人,正是被风澜骂过乱丢烟头的人,乞颜部少当家。
风澜目睹二人深情搂着走出大院。
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缓步走进房间,没有关门。
坐在孙友对面,已是泪流满面,颤声道:“兄弟,哥哥陪你哭一场。”
孙友再也忍不住,抱头痛哭。
风澜将他抱在怀里,跟着放声大哭。
二人的哭声很大,整栋楼的人都能听到。
残忍的现实面前,人与人之间那堵无形的阶梯墙是那么真实,任何东西在阶梯墙面前都是虚妄。
社会地位最底层的人,只能卑贱地忍受现实的命运。
如果真的无路可走,只能寻觅变通之道。
残酷的是,他们二人可以比很多很多人过的富裕、悠闲、惬意。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体会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是完全不一样的。
乞丐体会不到刚够温饱的人的幸福。
有一丝丝选择的人无法想象可以自由选择的人的幸福。
这泪水,
哭朋友,
哭兄弟,
更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