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层面之上。
若是无法看穿它的本质，只是依靠着法力游走，躲避，无论躲藏在哪里，都会被揪出来。
因为只要道心深处‘见’过了它，那它便是真实的。
这是一种知识层面之上的碾压。
但好在这也是张坚的强项。
尤其是他的元神本质奇特，元神灵敏异常。
他眉心深处，元神意志结合开皇金灵剑，衍生化为浩瀚的一道剑芒，霎时斩裂自身与冥冥虚空深处一种特殊的【概念】牵扯，道心深处彻底忘记了有‘手掌’‘擒拿’的概念，瞬息间一切便是风消云散。
那混沌圣人此时眼底有些惊异，但她并没有继续出手，而是双眸扫过太虚天界之上，诸多如临大敌的仙神，淡淡道。
“这诸天虚空强者数量倒是不少，但可惜并无元始圣人驻守，你们的圣人还真是大意的很！”
她神情平静，似乎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随后她淡淡声音再次响起。
“不过没关系，你们的虚空宇宙很快将与本神融为一体，待到他们回来，自当与本宫融为一体，将道果悉数奉献与灵空母河，助吾道途，成吾助力！”
“邪神好生狂妄！”
她话音落下，便有一道道呵斥之声在虚空响起。
诸多大教出身的强者一个面容骤变，同时厉声呵斥。
但转瞬这一尊尊身形面容色变，这尊混沌圣人眸光望来，一道道身影宛若灵魂深处受到剧烈冲击，他们周身霎时浮现出一件件至宝灵光，挡住这道恐怖威压。
这尊混沌圣人见到这一幕，神情不动，反而对着众神嫣然一笑。
“吾乃灵空母神，灵空宇宙之主，更是元始圣人，按照你们这片无尽次元宇宙的说法，便是混元大罗金仙，放肆的是你们！”
她淡淡声音似乎在这一刻凌驾于众神心头，周身浩瀚圣道气象更是凌驾于众神之上。
冰冷的声音却没有任何的狂妄，只是在讲述一个事实。
“尔等还有机会，立刻放下抵抗，自行放开元神，接受吾的赠予，若是顽抗，今日便是尔等陨落之日！”
远处，张坚闻言眼底却是有些异样。
“灵空母神，她竟真的是寂灭大宇宙邪恶意志集合体孕育而生的生灵？”
张坚心头暗忖。
同时内心深处还有一丝不可思议的念头。
这种邪恶意志集合体真正化作生灵已经十分惊人，其竟能证道成圣，成就元始之境则是更加了不得！
这不亚于天道意志拥有了灵智化形成人。
这其中最为典型的代表乃是旁门四大圣人之首的天道教祖。
传闻这位教祖便是一方大千世界天道意志转世成人，最终成功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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