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川第一次见夜莺笑。

虽然戴着氧气罩，他看不清楚夜莺的笑容。

但他知道，夜莺是发自肺腑的开心。

对于一个从歼11，被下方到去开歼6的王牌飞行员来说，这种做法，简直就是侮辱。

或许她是真的很喜欢蓝天。

但是，她也有自己的尊严。

既然不能开自己最爱的战机，那就潇洒的离开吧。

或许，也只有真正的在蓝天飞翔，才能让她找回最初的快乐吧。

“不怕！”

秦川也是一笑，道：“夜莺教官，等会，能够让我尝试飞行一下吗？”

“你要飞行？”夜莺一怔，想了一下，终于道：“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得对你进行一次各种危情的操作考核，只要你能流利的回答正确，我可以让你先进行简单的飞行操作。”

“好，你问吧。”

秦川说道。

接下来的一分多钟，夜莺开始对秦川进行的各种机上基础操作的流程以及遇到各种危险时，所需要作出的各种机动飞行。

而秦川都能完全答出来。

而且，都是夜莺刚刚问完之后，秦川就能立即答出来。

速度之快，答案之标准，让夜莺都不免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