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大地都为之颤动了几下。
范武一只手持着断魔雄剑,空着的一只手则是对着下方的地面,悍然轰出一拳!
大尊者神使本来就已经被深深地嵌在地面的上半身躯,再一次深入地底!被范武的这一拳恐怖力道,打入了十几米深的地下。
打得他张口就是一口鲜血,上半身那更是血肉模湖。
差点又变成一坨烂肉。
上半截身躯已经残缺到不堪入目的大尊者神使,万分狼狈的快速从至少十米深的地下直冲出来,旋即的下半截身躯以更快的速度与范武拉开一个距离,两半身躯合二为一。
大尊者神使身上的衣物这一次更是破碎掉了,他如今是一种身上不着片缕的诡异姿态。
显得万分的狼狈。
“你这厮……”大尊者神使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童孔骤然紧缩。因为他这时勐地发现,范武的身高大躯在他的眼里变得越来越大。
彭!
!
大尊者神使明显感受到,范武的一侧宽厚肩头如一记巨型攻城锤一般,狠狠地冲撞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让他张口把五脏六腑的内脏都喷了出来,整个人连连往后倒飞而出,倒飞而出的身躯,都撞出层层音障云。
大尊者神使不知道自己究竟被撞飞了多远的距离,他只知道自己狠狠的撞在了一处土丘上,那一处两丈多高的土丘都被他给撞碎了。
“咳咳咳!
”再次喷出一大团血液与不知名内脏,他这才狼狈的翻落在地上。
满面惊骇的神色:“这究竟是什么惊人怪力?!”
饶是他早知道范武的一身蛮力很惊人。
但是这也惊人到有些匪夷所思了吧!这家伙,究竟练的是什么诡异的功法?
道门之中有这种诡异的功法吗?
在他印象里佛门之中也没有吧!
在大尊者神使的脑海之中,忍不住回想起范武先前,“挑衅”他的那几句话。当想到了这里,他立即紧咬牙关:“我跟随大尊者大人近千年,何曾有过如此小辈让我这般狼狈?”
奇耻大辱!
!
大尊者神使的身躯霍然站直而起,他被撞成一坨烂肉的胸膛,也肉眼可见恢复如初。一双眼睛遥遥看着远处的范武,只听他手中的那把诡异长剑,在发出一阵阵怪异的异响。
吧嗒。
吧嗒。
吧嗒。
诡异的长剑在那异响响起的同时,也发生了极为惊人的变化,长剑的麻麻赖赖的肉瘤剑刃上,开始浮现出了一只又一只很是细小的眼镜,每一只细小眼睛之中都有乌光隐约流动。
大尊者神使的胸膛裂出一道豁口,就见一张张黑底红字的奇怪符箓,从他的胸膛里边飞出,旋即如游蛇一般,没入诡异长剑之上。
那一张张奇怪符箓之上的箓文,都显得很是扭曲、且很是怪异。
当数十张符箓尽数涌入诡异长剑之中时。
他手中的诡异长剑,就好似不受控制一般,它在剧烈的颤抖着。
嗡嗡嗡——
嗡嗡嗡——
诡异长剑彷若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能量的不断压缩,让大尊者神使周边的空气都在扭曲,也让他脚下的寸寸土地开始碎裂。
“囚龙观范武!”
当浑身的气势达到一个顶峰的时候,只听这个大尊者神使,冲着范武那个方向遥遥大声一喝:“这一剑,我曾让一尊河神百年重伤不愈!你猜得没错,正是那截尊河河神!”
“今夜,我对你斩出这一剑,你囚龙观范武,能接得下否?”
“死来!
!”
大尊者神使隔空朝着范武所在的方向挥斩一剑,这一件仿佛让方圆数里之内的所有景色,全部变得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死寂的气息在眨眼之间铺展蔓延,给予旁人一种,极为恐怖的压迫感!
方圆数里之内的空气在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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