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资本的餐饮规格,价格可都不低啊,怎么可能是那些普通工人顿顿能吃起的呢?
真要那么做了,副土糠就得自己掏钱给工人们补贴,到最后还是得花郭度台的钱。
所以郭度台在听了这些话后,脸色马上就阴沉下来;
“你们什么意思?让我来给你们的损失买单?把我当冤大头了吗?!”
见郭总生气,那些资本老总虽然尴尬,但身为商人,他们还是以利益为第一。
“郭总,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最初也是响应您的号召,才那么做的。”
“对啊,现在只是想用与您的合作,给我们止损一点而已,您家大业大的,肯定不在乎这点吧?”
“就是啊郭总,我们跟着您干,您总要给我们点好处吧,不然我们图啥呢,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面对这些资本老总的‘歪理邪说’,郭度台即便心里很不悦,可这个阶段上,也不想撕破脸皮。
于是在脸色变了又变后,他沉声说;
“好,我在每个厂区里,都划出一片地方来,免费给你们开店。”
“至于公司出钱团建是不可能的,上百万人呢,但工人们可自主选择去不去你们那里用餐。”
“同时你们也可以选出一些合适的餐品,提供给食堂,能卖多少就给你们多少钱,不多收任何费用,这样你们满意了吗?”
听到这里,那些餐饮资本老总连连点头答应下来,一个个高兴的不得了。
他们当初之所以响应郭度台的号召,不就是因为这里面也有利可图吗。
资本之间的合作,永远都只会与利益挂钩,没有利益的事情,他们是绝对不会干的。
只是如此一来,郭度台很生气啊,令他近期本就亏损不富裕的生活,更加雪上加霜。
但他的怒气又不能朝这些资本发,只能又转嫁到饿团身上,心里对饿团的‘神秘大股东’一通咒骂。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
“啊嚏——!”
梁田送外卖的路上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后,自言自语道;
“一想二骂三念叨,谁想我了?”
可话音刚落,梁田马上又张大了嘴,再次打出一个大喷嚏;
“啊嚏——!”
这回,他愣了愣,吸了吸鼻子;
“……一定是又有人想我了,没办法,我总是这么的让人挂念。”
停下电动车,在路边小卖店买了包纸巾,梁田趁短暂休息的时候,看了眼汪总发来的文档。
看完后,差点笑出声来;
“那些资本想制裁我,结果都把自己整的够呛,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领头的副土糠更是要为这些后果兜底,郭度台现在的表情,我感觉都能想象得到。”
“不过这样一来,我要更加小心隐藏身份才行,否则他万一狗急跳墙,用些极端手段……”
梁田猜的还真挺准,那边开完会后,郭度台就对他手底下那些公司高层发脾气;
“让你们想办法找出那家伙来,还没有消息吗?一个个都是吃干饭的废物!”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手段,都快点去给我找,必须让他为我的损失负责、付出代价!”
就这样,副土糠在内陆四十四个分厂里的高管,全都忙碌起来。
别小看这些分厂的高管,前面说过了,副土糠每一个分厂,都有着两、三万的工人。
一些大城市里的厂子,规模还要更大,高管手中的权利也就更大,势力丝毫不输当地大型企业。
梁田所在的l市内,虽然没有副土糠的分厂,但同省内的y市里,有一家规模相当大的副土糠分厂。
位置在y市的开发区,现有工人超过了四万人!
工业总产值更是居于副土糠在大陆所有工业园区的第三位,仅次于z市与s市、园区。
可以说,这家副土糠的分厂,已经成为sd省半岛最大的3c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