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没有。

很是平静。

顾北棠错愕了好一会，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苏奕没有反驳。

就是承认了。

顾北棠突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猛地掐掉了手机上还在不断重复播放的视频。

她没有再说什么。

倒是苏奕看完了她所有的表情变化后，淡淡的勾了勾唇。

“顾北棠，你是不是很失望？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因为你的一个视频去迁怒于高珊？”

“你把你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在我眼里，你就是蝼蚁，你本可以在这个世界任何一个角落卑微平安的活着，但是你却不知好歹，自己要凑到我身边来。”

“我成全你，会让你一直一直呆在我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