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普通人，强大的目力，依旧能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姐姐要是喜欢，小妹可以拱手相让。”韩香凝娇笑着说道。
两根长长的耳环，随之乱颤。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吗？”苏锦绣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韩香凝略微沉思了一下，然后道：“我没用超常手段。”
她口中的超常手段，就是不能利用妖族或者法术去伤害普通人，这算妖族和政府达成的一项共识。
当然私底下肯定不会那么严格，但是明面上却要遵守。
韩香凝想要破坏苏锦绣和柳南风的感情，只能通过常规手段，而不能利用自身力量强行破坏，那这就是破坏规矩，不但苏锦绣会跟她不死不休，就连政府都有可能会出手对付她。
“但是你不应该用在我身上，这让我老公很不开心。”苏锦绣猛地转过椅子。
立刻刺骨的锋芒充塞了整个办公室，韩香凝感觉自己的皮肤一阵刺痛，好在她身体比较特殊，抵挡住了这股疼痛，不过灵魂却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一阵颤栗。
韩香凝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似嘲讽地道：“姐姐你竟如此爱他？就因为他不开心，说和我老死不相往来的你，竟然主动找上门来？”
“你不懂。”
苏锦绣尽收气势，背靠在椅子上，轻轻转动椅子，再次面朝那巨大的落地窗，远远看向江边，仿佛看到正骑着电瓶车在路上狂奔的柳南风。
“我等了他快四百年，他就是我的一切，所以我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我们的感情，谁要是不守规矩……”
苏锦绣没说完，但是韩香凝却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她咬了咬嘴唇，眼眸中满是怒气，还有一丝嫉妒。
“你和他认识也不过短短数十年罢了，却为他付出这么多，值得吗？”韩香凝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你知道，你和我差在哪里吗？”苏锦绣再次问道。
没等韩香凝回答，她继续又道：“因为你不懂感情，妖为什么要化形成人？只是为了这具身体而已？”
韩香凝闻言沉默下来，这个问题其实很普通，很多妖族都反思过，就跟人类反思自己是从哪里来一样，从来没有什么标准的答案。
不过没等韩香凝继续询问，苏锦绣和苏画眉姐妹却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了办公室内。
韩香凝绕过办公桌，走到椅子前，伸手轻轻摸了摸，仿佛还能感觉到苏锦绣的体温，然后她以相同的姿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姐姐，是为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
“咦，哪里刚才为什么那样说？”
“她比较相信我说的话，所以给她加个枷锁而已。”
“姐姐，你好坏呀。”
而此时柳南风正骑着电瓶车，向小鲤鱼上岸的位置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