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吗？带着她，我可能会陷入更深的危险。”柳鸣深吸口气。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而战斗吗？你骂恰喀尔时，我感受到你的变化。”
“这个问题一个月前也有个漂亮女人问我。当时的自己不能回答，现在也不能。”柳鸣低下头，手里玩弄地上的干草。
“还不能？我以为你会说，为了自己喜欢的人而战呢。”
“这不算。”柳鸣摇摇头。
“我喜欢一个人，保护她是我的天职，也是作为男人的责任。我变强的理由还没找到。”柳鸣说道，金恩似懂非懂，他读的书没有柳鸣多，生活的圈子也小，很难明白柳鸣的苦闷。
“那好，等你找到，用自己的方式告诉我。”金恩笑着拍拍柳鸣的背。
“好啊，那我就一箭射穿这片乌云，你见到一道金光将灰沉的天击破时，就是我找到理由的时候。”
“吹吧！尽管吹！”金恩嫌弃说道，柳鸣竖起中指，别瞧不起人！
这时门外探出个小脑袋，金固鬼祟钻进了，坐到金恩的腿上，两眼放着光芒，对柳鸣的崇拜更加一分。
“咋了。”
“柳鸣叔好帅！拒绝卓玛姐姐时的样子帅炸了！高冷型男啊！”金固激动说道，柳鸣干咳两声，努力挺直腰板。
没错！你叔我就是介么俊！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话说给你妈听，今晚她打你还是我打你。”金恩不屑说道，威胁着金固。
金固跳出，抱住柳鸣的手臂求助。
柳鸣哈哈大笑，揉了揉金固的脑袋，在他眼里这就帅气了？里面的心酸只有当事人懂，能不经历，就不经历为好。
“不怕，今晚在柳鸣叔这睡觉。柳鸣叔教你呼吸，控制好自己的节奏。”
“好耶！臭老爸！你尽管说吧！”金固比个鬼脸，气的金恩站起来想打人。
从柳鸣帐篷出来的卓玛，直接跑到白胡子的帐篷大哭，哭诉柳鸣的罪行，白胡子看着卓玛长大，自然心疼她。
可就算如此，白胡子也不能耽误柳鸣啊。
第二天一早，柳鸣就随着护送队离开，在这耽误了几日，路程又赶了。
卓玛躲在一旁，远远眺望柳鸣送行，白胡子送给柳鸣一个木制护身符，做工还算精致，柳鸣满意收下，带回去给皮皮当玩具。
“柳小哥，下一次见，真的要看缘分了。”白胡子笑道，他送走很多客人，柳鸣只是其中一位。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咫尺不回头。”柳鸣抱拳告别，眼神扫过人群，没有发现卓玛的身影，暗骂自己渣男，拒绝了人家还想留念什么！
护送队浩浩荡荡离开了，沿着小溪一路北走，寒风依旧呼啸吹着，没有因为众人的上路消停会。
等人影消失，送行的塔拉部落也散去，白胡子走到角落处，卓玛蹲在那偷哭，心疼又好笑摸着她的头。
“义父。”卓玛可怜巴巴叫道。
“卓玛，你是草原的女儿，草原教会我们，想要什么，得靠自己努力争取。现在变强还来得及，只要你变得能保护柳鸣了，不就有机会在一起吗？”
“来不及了。”卓玛摇摇头，她没有魂醒成功，追上柳鸣已经不可能。
之前柳鸣帮她穿上的衣服，被卓玛悄悄留了一件，其余被柳鸣收回。抓紧手里的衣裳，卓玛仿佛能感受到那天柳鸣的温度。
“不尝试怎么知道呢？去吧，义父的马在南边的羊群边上。”白胡子笑道，从腰间别下小金袋给卓玛，转身前往恰喀尔的房间。
卓玛抱紧膝盖，头捂在里面不知想什么。
白胡子走到恰喀尔的帐篷里，他的朋友正帮恰喀尔收拾房间，见首领前来，恭敬站到一旁。
“你们先出去。”白胡子说道，其他人连忙告退。
等人走完，白胡子坐到恰喀尔床边，恰喀尔已经从失落恢复神智，眼里有掩盖不了的哀伤。
“学到了什么？”白胡子问道，帮恰喀尔额头的头发捋顺。
“三思后行。”恰喀尔轻声说道。
“嗯，得好好感谢柳小哥啊。”白胡子满意说道。
“首领，对不起。我！”
“知错能改，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