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样子。
容妍神色怔怔，迟缓的开口，“妈，皓皓呢？”
话音刚落，杜玫脸上就闪现了两道晶莹剔透的泪线。
她的身子猛地被身边的男人揽入怀中，大手紧紧的将她的脑袋扣在她的胸膛处。
容妍眼睫轻轻的颤了颤，又定定的问一遍，“皓皓呢？”
“皓皓……被姜可带走了！”
这句话落下，容妍整个人像是被抽光了力气般，程湛言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不断颤抖的身。
扣住她的手加深了力道，似安抚似承诺的开口，“别担心，我会把皓皓找回来，安全的找回来！”
容妍此时此刻已经听不去任何话了，整个人处于失了魂的状态。
杜玫脸上的愧疚更深了，紧紧的揪着一旁程文斌的胳膊。
程湛言开口，“她最后一次在哪里出现的？”
杜玫更咽的声音开口，“最后一次，是在后院草坪。”
程湛言眼眸眯了眯，姜可竟然避开了家里所有的监控。
这一点让程文斌都觉得不可思议。
程湛言略微思索一下，打了几个电话后，就将容妍打横抱起，抱回到了他的卧室里。
在走到路上的时候，她埋在他胸口的脑袋溢出一阵呜咽声，越来越大，最后在他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程湛言疼惜的将她放在床上，将被子掀起，又将房间里的空调打开。
让她整个身子躺好后，给她盖好了被子，随后坐到她的脚边，将自己温热的大手伸进去扣住她的脚踝，慢慢的握住了她的整个脚掌暖着。
容妍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从外面看，只有小小的一团。
程湛言深邃的眼底闪过几分阴郁，脸上的表情黑沉的像是暴风雨来的前兆。
楼下，程文斌给杜玫看了网上的消息。
杜玫怎么也不敢相信录音里的消息是自己的女儿说的。
她的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大石，怎么也喘不过气来。
程文斌拍拍她的肩膀，安抚道，“不是你的错。”
……
程湛言接到电话时，距离皓皓失踪两个小时。
“找到了？”
不知那端说了什么，容妍没再听到程湛言开口。
她一下子坐起身来，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悲怆，“怎么样，找到了么？”
男人点点头，对着电话开口，“我们马上赶过去。”
车上。
程湛言眸光看向心事重重的容妍，眼底一片晦暗。
那头说，姜可要求把容妍一起带过去。
车子很快的就停在一间别墅里。
程湛言眼睛眯了眯，这栋别墅是程父送给姜可的成人礼礼物。
程湛言与容妍刚下车，就见别墅二楼姜可的身影。
她赤着脚，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手里拿着一瓶喝了大半的红酒，眼眸淡淡的看着这个方向。
直到实现扫到了程湛言的身影，她的唇角才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
容妍瞥见那抹身影后，想也不想的就往别墅里跑去。
容妍冲到别墅一楼的客厅里时，就见姜可从楼梯上不疾不徐的下来，看到容妍的时候，脸上是清晰浓烈的恨意。
程湛言站到容妍的身边，声音很冷的问，“皓皓在哪？”
姜可的视线移到他的身上，淡淡的陈述着一个事实，“这是你回来以后，我们第二次见面。”
“皓皓在哪？”
程湛言面无表情，对她说的话毫无反应。
姜可不由的笑笑，这就是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从来不会多看她一眼。
“程湛言，是我存在感太弱了么？所以你才会从来都对我视而不见！”
话音落下，程湛言视线锁住她，双眸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我把你当妹妹，一直都是。”
姜可不能接受这个答案。
什么当妹妹……她心心念念的想要做他的妻子，现在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后，仍旧说他只把她当妹妹。
可笑啊！
真是太可笑了！
姜可随意将眼底溢出来的泪水抹去，轻笑一声开口，“找那个孩子是吧?”
“可惜，你们永远都找不到他了！”
她的声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