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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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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仁术也。何为“仁”?
仁是爱,是悲悯。所谓“悲天悯人”,既有对万物苍生的慈悲,也有对人世间苦痛的不忍,以及对受苦难的“人”发自内心的深深同情。
夏昭曾如此总结过:“悲悯情怀是一种普遍关注人性、人类生存状况的人道主义情怀”。
然而,自从生命一诞生,苦痛即降临。精神上的苦痛,躯体上的苦痛,汇总在一起变身张牙舞爪的疾病;原应欢愉的生活,被疾病熬煎为日复一日的折磨。这种折磨,如非亲身经历,旁人很难体会;病患家属亲眼目睹,偏偏无能为力的伤悲,他人也很难理解。
于是苦痛的时候,生命往往变得孤单,似乎只有病患自己—与黑暗的世界面对面。
所幸即便在最深的黑暗里,也有一盏叫做“悲悯”的灯。医者,便是执灯人。别人不理解的,医者懂;别人行色匆匆经过,医者会停下,注视病患的眼睛,关切地问候;别人有心无力,医者常常妙手回春……
医者和病患长久以来是默契的合作者:医者行筏,病患求渡。医患共同站在疾病苦痛的此岸,向着健康的彼岸开启一场场渡送的行程:在这行程中病患投之以信任,医者则报以勇气、慈心、精勤、照拂……
因为悲悯,所以懂得;因为懂得,所以担当。无悲悯,不为医!不管身处什么样的社会环境,不管面临什么样的误解困难,医患合作共渡的本质,始终没有变,也不会变。
然而,现实生活中依然存在着变形。
一方面,理想主义的光芒仍然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行医人。古代的大医士曾在《医·序》
中说:“学不贯今古,识不通天人,才不近仙,心不近佛者,宁耕田织布取衣食耳,断不可作医以误世!”
千百年后,此言犹在耳,令人警怵。医学这个行业之所以神圣,在于两点:其一是医学自身有救人助人的特点,其二是行医人应具备的高度自律性。
不仅勤修苦练、精进医术是为医者生活的一部分,持佛心善待众生也需要医者时时自修。但是有如今这个社会中,暗藏英雄情结的医务人员也是红尘里为生计家小奔波的凡人。试问,那些半日看完30个患者,赶回家操持毕家务,熬夜苦写论文以晋升职称的医生们,能剩下几分佛心,笑对患者?
另一方面,不知何时起,药品和各种各样的检查机器成了医事中的主人。仿佛这些冷冰冰的药片机器才是帮助人们抵御苦痛的英雄,才是有成就的功臣,而配制药方、操控机器的医者却成了可有可无的跟班。
这也就如同人们坐船安全抵达港口后,不去感谢驾船的人,却只对着船上的锅炉鞠躬欢呼。药品机器成为医疗中最有价值的核心,而医者成为医疗中最低廉的、无足轻重的存在。这是何其荒谬的扭曲!
其实,悲悯心是一条纽带,连接的是医患两端。
对于医者,先有悲悯心,才有父母心,才会对病患苦痛感同身受,进而“博极医源,精勤不倦”,以高度的自律、持续的研习,来提高自身医术,解决苦痛。
对于病患,或者病患所代表的社会,如果能对医者的劳动付出和存在价值多给予一些承认,未尝不是一种悲悯——接收到爱意并回馈以感恩。
只要活在这个世上,谁都知道生命的存在,离不开医学的守护;穿上白衣,就意味着奉献。生命所托,责任所系,义不容辞。
但是,即使是真的天使,也有上天的照拂,何况这些医护人员仅仅是红尘中的普通人,何尝不需要被关怀?然而,这个社会除了对这个群体要求奉献之外,是否想到也要有所护持?
在盛世中,就有无数的人力图改变这种本末倒置的扭曲——接受医者的劳动,承认医者的作用,给予医者相应的地位,让医者体验到尊严和价值。
因为这不仅体现出一个社会对“医”的认可,更体现出这个社会的价值观,即普遍的对人的承认和关怀。
大医精诚,医者仁心。医事本不易,原应同舟共渡的医患关系被各种原因疏离得太久,终归还是给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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