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嘴还在的时候，我意识不到，但是那张嘴没了，我的头脑清醒了，我便回过神来，有了第二张嘴的时候，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越来越不理智，十分容易生气、暴怒！”

说到这里，方先生看着林静音，眼中一片歉意。

“所以你想说，你之前发疯，是因为脑子不清醒吗？”林静音冷冷道。

“是的，是我脑子不清醒。当时我一听到家里住进来一个男的，我的气就直接上来了。”方先生忙道，“我们一起生活那么多年，你了解我的，我并不是这种不讲道理的人，就算我对徐先生住进来真的有所不满，我也会和你商量……”

“徐先生还在，你就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了，徐先生可没心情听。”林静音冷哼一声，“你还是尽快的说说你第二张嘴的事情吧。”

“其实也差不多说完了。”方先生问徐子儒，“徐先生对不起，我不太知道还有什么要说的，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好了。”

“在你在浴室摔倒，也就是第二张嘴巴长出来之前，你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徐子儒问道。

“没有。”方先生想了想说道。

“那么你有没有去过什么比较，嗯，比较特殊的地方。”徐子儒又开始了他的“例行问询”，“例如有诡异传说或者怪谈的地方，或者死过人发生过凶杀案的地方？”

“我一个同事的老婆死了，我出席过她的葬礼。”方先生想了想，不确定的说道，“不知道这个算不算？”

“怎么死的？”

“病死的，癌症。”

“她怨气大不大，有没有经常质问苍天质问大地为何世界上那么多人偏偏只有她得癌症之类的？”

“这个倒是没有，她心态挺好的。”

“那应该不是她。”

“我觉得，可能……”方先生道，“是她？”

“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因为……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