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空池塘,以为是无主之物,且看中水车的汲水能力,想着弄回去,第二天就叫了几个人来,准备把水车弄回去。
秦羽庄子里的人第二天也在,因为庄子里的地不需要每时每刻都浇灌,多余的水也用不了,便会在不用的时候,把水引到旁边,为此还专门简单的弄了一个池塘,每日只需早上的时候把竹管接回去就行。
双方一碰面,秦羽庄子里的人自然要问对方要去干什么,知晓对方打算把自己庄子里的水车弄回去,庄子里的人自然不干,而且村里人骂人嘴又毒,骂着骂着自然就开打了,第一天自然是秦羽庄子里的人占了便宜,对方被打的灰头土脸。
被打之人怎么肯罢休,回去之后肯定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说动整个村子过来,而秦羽这边庄子里的不少青壮,已经被秦羽安排进入造纸作坊和刊印作坊,充当学徒,去赚钱贴补家用去了,自然没有对方整个村子的青壮人多,双方仇人见面,自然分外眼红,对方村子的人觉得自己这方人多势众,还怕对面的老弱病残吗?
可惜他们错估了秦羽庄子的底蕴,老弱病残多是多,可那都是从沙场上下来的老卒!
一交手,谁也没讨到好!
双方伤了一大堆!
秦羽听庄子报信的人说伤了,当时真没有什么太大的概念,但是亲自到现场一看,他才知道当时的惨烈程度!
没有死人,可谓是万幸了!
“二牛,把所有青壮都叫回来!这笔账,我们得跟对方好好算算!”
“少爷,动刀子不?”刘二牛红着眼问道。
钟满子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直接让刘二牛踉跄了一下,可见下手是真的没有留情。
“滚远点!你爹是伤了,可没伤到要死!别给少爷惹麻烦!”钟满子大声呵斥道。
其实,钟满子的三伯母也伤着了,但他没有刘二牛这么冲动!
哪怕不是两人亲人伤着了,就庄子里的人,不是看着他们长大,就是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虽不是血脉至亲,却也相差无几!
自己人被外人伤了,要是没个脾气,没点血性,那还是人吗?
“带着家伙...”
秦羽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人打断。
“前面那些人,你们是上午械斗一方的吗?”
秦羽回身望去,一大队衙役朝着他们走来,秦羽对钟满子使了一个眼色,让他管好刘二牛,省的这家伙犯浑。
“我是秦羽!我们庄子的人被人给打了,不知各位来此有何贵干?”
一大队衙役听秦羽自报家门,纷纷慢下脚步来。
貌似现在这事,也不是他们能够掺和的了!
他们可以没见过秦羽,但绝对不能没有听过秦羽的名号!
况且秦羽跟郑国公家的刘彻少爷玩的十分要好,他们能拿人家如何?
“秦羽?”白尽山坐在轿子里也听到了秦羽的自报家门,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秦羽,他要说熟,那还真不熟,要说不熟,人家被押在天牢的时候,他还是参与审问人之一!
你要说秦羽身后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白尽山是打死都不信的!
单凭人家能够从天牢里几乎是完好无损的走出来,你就不能小瞧了!
前段时间,似乎还受过皇后娘娘的赏赐,凭这点,白尽山也不敢真在秦羽面前端架子。
只是往日多少有点‘恩怨’,此刻却要相见,白尽山还需稍微准备一下。
轿子在秦羽跟前不远处落下,秦羽有些疑惑的看着这顶轿子,眼神更是朝着那群衙役望去。
没理由这一大群衙役会带着一顶轿子来这种械斗的现场,也不可能未卜先知的知道他在这里,而特意为他准备一顶轿子的?
“秦老弟,多日不见,过的如何啊?”在秦羽有几分疑惑的时候,轿帘被掀开,白尽山弯腰走出,嘴里热烈的招呼道。
秦羽看着白尽山,他微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