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走了，而在桌子上，还摆着一份份刚刚签署的文件。
赵振南跟周凯悦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就好像是傻了一样。
“啊！”
突然，一声惨叫响了起来，赵振南捂着大腿，“姓周的，你干什么？！”
“我想试试我是不是在做梦。”周凯悦一字一顿的出声。
作为身家几十上百亿的大老板，他可以说是见过不少的大风大浪。
可是今天些事情，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赵振南气急，没好气的出声，“那你掐我干什么？你掐自己啊！”
“掐我自己不疼吗？”
“你掐我，我不疼？”
“疼得是你，又不是我。”
“｛￥|—￥|￥｛#｝！”
听着这句颇有道理的话，赵振南气的想要骂娘。
特奶奶的，这还是当年那个彬彬有礼，待人和气的周凯悦吗？
要是不看这家伙的脸，他还以为自己对面坐着的是什么市井无赖呢。
“呼……”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周凯悦突然笑了。
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电子烟来，吞云吐雾，没由来的出声道。
“原来你说那位林先生看不上星河建筑，我还不相信，现在我可是真信了。”
“人家真要是对星河建筑有什么兴趣，估计这一会儿的功夫，咱们都让人家给扫地出门了。”
那话语之中，带着几分唏嘘。
不仅仅是信了，而且服了。
以前的时候，周凯悦还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相当的自信。
就算是赵振南这种级别的大佬级人物，占据天时地和人和的情况下，这么多年来，不也没有能够把他怎么样？
他自认为，自己混了这么大半辈子，不说是怎么怎么牛叉，至少在魔都这一亩三分地上，能够把他怎么着的，估计也没有多少了。
可今天他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听到周凯悦这么说，赵振南不由得笑了笑，“我说老周，用得着这么悲观吗？”
“解决不了问题，我们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遇到打不过的敌人，那就把敌人变成自己人嘛。”
周凯悦闻言点头，然后感慨出声，“是啊，幸好，他不是我们的敌人。”
如果说林楚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只怕是今天，就不是钱宁来星河建筑，而是他们去上工集团了。
“我说，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抽上电子烟了？”赵振南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周凯悦。
他可记得，自己这位老朋友，可是一个老烟民了。
一天没有两包，日子直接没法过那种。
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来，“来来来，尝尝我这个，那电子烟有啥好抽的。”
“别别别，你可别让我犯错误。”周凯悦连连摆手，“这可是政治任务。”
“抽根烟还跟政治任务扯上关系了？”
“还不是我们家那口子嘛。”
赵振南一听这话，不由得乐了，“我说老周，你不是说你在家，是一言九鼎，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就是一土皇帝嘛？”
“我是皇帝，可我们家那口子，是老佛爷垂帘听政啊。”
“行了行了，你们家老佛爷又没在这里，还能够把你吃了啊？来来来，抽一根。”
“万一要是……”
“有啥万一？我不说，你还会自己主动交代？来，拿着。”
周凯悦看着被抵到眼前的烟，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伸出了手。
“钱宁那个老家伙，可不怎么老实啊。”周凯悦压低了声音出声。
“那肯定是当然的。”
赵振南嘿嘿的笑了笑。
钱宁是什么人，他自然是再了解不过。
真要是只像钱宁说的那么简单，堂堂上工集团的一把手，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登门道歉，而且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钱宁可不是那种会吃哑巴亏的人，”周凯悦出声提醒，“恐怕以后，还少不了麻烦。”
“我当然知道，”
赵振南点头，然后嘿嘿的笑了笑，“不过短时间内，姓钱的应该是不会来招惹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