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营:咱们一起死不好吗?至少咱们的实力差不多,这样不更体面些吗?
光明阵营:这是你们的体面,不是我们的,我们是弱者,以弱胜强才是我们的体面。
黑暗阵营:把我们打个半死,然后让弱者来了结,这是你们体面?你们这是在羞辱我们!
光明阵营:算羞辱吗?好像是,不过在打残你们之后,我们也残了,不是任由你们宰割吗?更何况他们也不一定是宰你们,更可能把我给宰了,谁叫我逼他们去送死呢。
黑暗阵营:以内斗的方式,利用我们的不屑,苟延残喘到最后值得?
光明阵营:至少我们能胜利。
黑暗阵营:你们的里面真黑。
光明阵营:至少表面很光明不是?
黑暗阵营:那么是苟延活到最后,还是残喘?
光明阵营:无论是谁都可以,因苟延便是下一个残喘。
黑暗阵营:交由一个傻缺来决定?
光明阵营:嗯!
黑暗阵营:可以的话,我们会留下一个残的,一个喘的。
光明阵营:哦...为什么?
黑暗阵营:因残的和喘的出去了至少会带点光,而不在是黑的。
光明阵营:或许...
黑暗阵营:你说...唉...算了。
光明阵营:嗯...算了。
一场乱局之下,总有一个个象征着黑暗与光明的个体充斥着不同的感悟。
光明的苟延残喘。
黑暗的垂死挣扎。
谁是黑?谁是白?哦...没有白。
临近死亡之时的感悟,或许只是谁想利用这一点转换出一些更纯净的物质而已,比如像什么悟道果之类的东东,这个就更黑了。
不遵守游戏规则的互相残杀,但那又怎样,这本身便是游戏的一部分,更是在规则之内,不过这也算是自主的选择一个死法了。
黑暗不出意外的全军覆没。
光明不出意料的苟延残喘。
一次又一次搏杀之后场上仅仅留下三人,其中一个是傻缺。
光明阵营之内的谁胜谁负交由一个傻缺来判定,而最终则以欺骗的方式成为本轮游戏的幸存者。
傻缺能获胜吗?如果这个傻缺历经了几轮游戏之后,还有可能,至于如今...不可能。
不过这场游戏因为有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傻缺在,至少不会产生比较悲催的结果,比如说同归于尽,而在黑暗有预谋的针对之下,本轮游戏活下来的一个代表残废,一个代表残喘。
这是残喘和残废的对局,而结果全凭运气,因为是由傻缺来决定的,而交由傻缺的谎言则是:这只是一个游戏,而游戏可是无限制的重来。
当然这样的谎言有点太离谱,所以为了不是那么离谱,在无限制重来之上加了一个时限,而他们的时限要到了,不经意的谎言说出了这场游戏的真相。
但...就算是这样的谎言,也需要这么一个傻缺会去信,所以在一轮又一轮的淘汰之下,最为重要的一个任务则是选出那么一个能信的傻缺。
能信能重来固然更好,不信的话,不是奖励复活币吗?虽然幸存者没有,可下一场游戏兴许有呢?所以无论是谁获胜,都会给予幸运保证。
能信第一种离谱的自然是最佳,信第二种也不错,在不信还可以卖卖可怜,述说一生之悲惨,下有妻儿嗷嗷待哺,上有老母孤苦无依。
三种傻缺至信方案,足以让一个傻缺成呆瓜,第三种可以说是最为容易令人相信的,因为前两种比较荒妙不是?但前两种需要吗?需要!这样希望才更大不是?
所以幸云呆呆的信了,那是三种全信了,以此成为了全场最耀眼的呆瓜,凭此活到了最后。
因为幸云说出来的话,无意间透露出来的信息,比他们更离谱,有种把他们当傻瓜的既视感,幸云说什么?
沉沦象征着死亡,而死亡是苏醒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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