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老祖宗有后人?”
大殿内,一众教习围在宽脸教习面前,脸上满是惊讶。
“你没听错吧。”鼻梁高挺的那位教习一脸怀疑的望着他:“乱嚼舌头被老祖宗知道了,后果怎么样不用我说吧。”
“害,我敢乱说吗。”宽脸教习一摆手,信誓旦旦地说道:“那少年亲口说的。”
“等等,他说什么了,你复述一遍。”
“你们呐。”宽脸教习摇摇头,无奈地重新复述了一遍。
“怎么我感觉这个故事和我刚刚看的记录那么相似的?”
鼻梁高挺的教习眉头稍稍皱起,诸位教习相视一眼,一位教习连忙回房里取出了小源的记录递给了那位鼻梁高挺的教习。
那教习翻了几页,眼睛慢慢瞪大,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你个憨批!这不是就他在桂岭救下那小婴儿的事情么?!”
教习一把把手册扔给宽脸:“你自己看!”
宽脸教习手忙脚乱地接过手册,仔细地看了起来。
片刻之后
“我*,还真是!”
“你果然靠不住,让你去打听点消息都打听不出来。”同僚们一脸鄙夷。
“说我,那你们怎么不去?”宽脸教习很是不服气。
“废话,我们又不像你这么滑头跑到人身旁护法,人一睁开眼就看到你在护法。
啧,多好一教习,让你打听一下自然就顺理成章了。”
“嘿,你们!”
“罢了,罢了,我估计那小子也是故意不说的,可能老祖宗不让吧,我们也别多问了。”
鼻梁高挺的那位教习摇摇头说道,随后挥挥手:“散了散了,都干嘛呢,今天的活的干完了吗,一个个杵在这里,被夫子见到,又得一顿说。”
众人一听耸耸肩,便三三两两地做鸟兽散,顿时,只留下宽脸教习一人。
“嘿,你们!”宽脸教习目瞪口呆地望着众人离去的身影,一时语塞片刻后。
一拂袖也恨恨地离开了大殿。
......
几道光华逝去,身形一凝,小源便站在了预阁宫旁的传送点上。
活动了几下筋骨,便朝着广场方向走去,听之前的教习说了,离开预阁的时候,也是从广场经过,穿过牌坊,会有人引导离去。
按理说,小源自己是最后一批而且是最后一个出来的,这时候,广场应该稀稀疏疏没有多少人了,毕竟预阁也不让人乱跑。
可是怎么现在广场那里聚集上百人,现在还有不少人正从身旁经过,满脸看热闹的神情往着广场上走去。
小源脸上露出几分疑惑,脚步顿了一下,便加快了步伐,也走向了广场。
“指挥使,小子不服!”
王落渊站在人群中,指着跪在地上浑身是血的陆长风满脸愤懑。
“既然是预阁选拔,就自当公正公允,为何这一个连灵力测验的过不了的人,指挥使竟然要破例收下他,预阁乃天下灵宗典范,所行之事,未免让人大失所望!”
第五破虏面无表情丝毫没理会在那愤慨万分的王落渊,扭头望着一脸疲惫的陆长风说道:“三日后,我在这里等你。”说完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陆长风咳了几下,一丝血从嘴角渗了出来,他使劲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就这个动作便耗尽了他所有体力。
他咽了咽满是腥味的口水,望着第五破虏,粗粗地喘了口气:“大人,说好三招,三招过后,我便可直接预阁,这可是大人方才应允的,既然如此,说好三招,那便是三招,我陆长风不占这个便宜。”
“哼,若是陆长风能挨指挥使大人三招,那小子自然无话可说,心服口服。”见陆长风这么说,王落渊心里一喜,连忙说道。
“麻烦。”第五破虏眉头皱起,也不知道为何,刚刚在预阁宫前等候的时候,他竟然会被广场上的热闹给吸引了,还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