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连根拔起,但是这些本来也就是樱花神社的中坚力量,算起来,樱花神社的损失比我们更大。”
“是吗,可这有什么用,朽木修白没死,我的钉子全没了,以后樱花神社的事,我就跟个聋了和瞎了的人一样,什么都听不见看不到,这也是好事吗?”源义朝骂道。
“大人,这么多年来明争暗斗,我源氏和樱花神社面和心不和的事早已人尽皆知,只是尚未撕破脸皮罢了。”
“此次斩杀朽木修白一事失败败露,若是按武田忠那人年轻时的性格,恐怕早已带着他手下的社兵杀上门来了。”
“可他并没有,他假装并不知道此事是我源氏所为,没有禀告关白和大将军,也没有派人设伏我源氏在各地的要库家臣,反倒是关起门来先把自己人清洗了一遍。”
“说重点!”源义朝不耐烦地说道:“我没兴趣听这些!”
“是,大人。”那家臣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说明武田总老了,樱花神社这些年并不如外人所见那般强大了,他知道是我们所为,他也知道我们在他那安了钉子,但他根本不敢撕破脸,顶多只能清理一下神社内部的人,顺便把人头送过来,恶心一下我们,或者说警告一番罢了。”
“这和撕破脸有区别吗?”源义朝质问道。
“有的,樱花神社被我源氏踩到了头上,也只能假模假样杀了几个人警告一番,其实根本就没有动到我源氏的人,那些人本来就是他神社的人呐。”
“一个日暮西山的神社,还遭到了这样的清洗,我听说其他几位副社主已经心生不满了,更别说平日里也一个个互相攻讦。”
“这神社啊,快要不行了。”家臣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何必去惹他呢,他爱送便让他送,反正到最后损失的还是他的人。”
“你说的很有道理。”源义朝点点头,然后问道:“既然如此,那现在对他下手不是正好么,不然等他恢复过来,就没那么好过了。”
“大人,前些日子那个驭歌先生曾教过我一句大梁的俗语‘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家臣回答道:“我觉得很有道理,一来如今的樱花神社虽然元气大伤,毕竟他这些年来为扶桑做了不少事,在关白和大将军眼里都是颇有分量的,贸然开战,大义不在我处。
二来,虽然此次清洗,樱花神社损失了不少菁英,但尚未到伤筋动骨的那一步,有武田忠,朽木修白,浮竹中我这些人在,我们一旦和他们正面开战,顶多也就是两败俱伤,即使把他们全灭了,我源氏也会元气大伤。
到时候会被其他有心人看在眼里,虽说如今我源氏势大,那些家族不得不依附在我源氏身上,但之后,恐怕一个不慎也会落得樱花神社那般下场。”
“所以,请大人三思啊!”家臣说完又伏身喊道。
“大人三思啊!”一众家臣同样喊道。
“哼,你们!”源义朝狠狠地喘了几口粗气,便站起来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桌椅,转身离开了这里。
过了好一会,一众家臣见家主确实离开了,这才三三两两地离开,走得时候还在窃窃私语。
半个时辰后,在源义朝的房间里,原先劝阻他的那位家臣就端坐在他对面,此时的源义朝一脸平和地为他斟酒。
“谢大人。”
“在这里,你我之间就不用太拘礼了。”源义朝摆摆手说道:“说起来,今日也辛苦你了,陪我做了这场戏。”
“不然重山老头子被他们手下的人一怂恿,到时候逼迫我和武田忠那老头开战,那就真的是骑虎难下了。”
“大人深谋远虑,不过是损失了一些钉子,再安便是了,如今底下那些人越来越控制不住他们的人了,就这么点事,就想怂恿这他们向家主施加压力,想正式撕破我源氏和樱花神社的最后一张纸,这样太小看家主人了。”家臣说道。
“所以,这劝阻的话,只能像你这样德高望重的人来说,姿态由我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