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凳子,你修凳子?”陈启军不相信她的话,盯着赵梅梅波看,“还是、我来吧。”
陈启军说完从赵梅波手中接过斧子和小木片向赵梅波的班级走去。赵梅波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叮叮当当的一阵响后,那条凳子算是修好了。不过陈启军说凳子只是勉强能用,等会儿还得跟郑文山说再找一条结实的椅子。
赵梅波看着陈启军突然问道:“你嘴咋老那么红呢,涂口红了吧?”
“没有没有,我是男的。”陈启军极力否认,“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从小就这样。”
赵梅梅波见他这副着急的样子,不禁开心地笑起来。
下午,程焕礼找了一条稍微结实的长条椅子给了赵梅波,那条被替换下来的长条凳被他扔进了仓库里,他说冬天好用它烧炉子。
安静与喧闹就在校园里交替切换,朗朗的读书声与欢笑声交融着相互渲染,恰如那几抹淡淡的白云,悠远飘渺。赵梅波就在这样的氛围中日复一日地生活学习,新的日子似乎是对旧日的重复,却又迥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