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多大似的,还叶安军是孩子,我看看你哪旮瘩大。”说着,她凑上前扒拉着赵守志的耳垂。
赵守志趁势抓住她的肩膀,再向里一带,叶迎冬便倒在赵守志的怀里。叶迎冬吃吃地笑着,做无力的挣扎。
叶安军和嫂子像是约好了一样回来时是七点多,此时天还没黑。叶迎冬问他咋没打麻将时,他回答说确实有事找刘所长。看他的样子不是在说谎,叶迎冬便不再追问。其实,她好像知道哥哥嫂子像是在有意回避,好留出空间给他们。
西屋传出叶安军与刚到家的嫂子的谈笑声,欢快而且热烈。叶迎冬也受到了感染,美滋滋地乐个不停。
天光暗淡下来后,赵守志斜倚着墙壁问:“我睡哪屋?”
叶迎冬故意瞪大眼睛问:“你想睡哪屋?”
赵守志回答道:“那屋不行,你哥你嫂子是夫妻,我住进去不方便。这屋倒是可以,就是我有点抹不开,怕到时不好意思脱衣服。”
“假装正经,跟谁学的?去,抱被褥!”叶迎冬扳着面孔道。
天黑透了。叶安军和嫂子过来坐了一会,说了一会话后,回西屋了。在出东屋门时,嫂子回身说:“我把西屋门插上了,东屋门插不插你们说了算。”
在她将门轻轻掩上时,叶迎冬抬手拍了赵守志一下。
“躺下吧,你挨着我爸,我在边上。”叶迎冬说着背过身子解扣子,然后做贼一样钻进被子里。
赵守志没那么拘谨忸怩,他麻利地脱衣,脱得只有一个背心和裤头。他忽地掀开被,看了两眼又闻了闻,然后腾地钻进去,再把被子盖到身上。现在,他们开启了喁喁私语的模式——
哎,你说那个周老师那么缺德,得啥掏送啥,啥磕碜说啥,还老师呢,误人子弟!
他好像就那德行,不说那话他就活不了。
有一回,他劁猪回来迟到了,校长说老周你再不能占用工作时间了,影响不好,你猜周老师说啥?他说,我就会劁猪,要是会劁人,我是非给他全劁了,省得他吱哇乱叫唤。这家什给校长气的,直翻白眼。
我老听别人背地里叫他周大冤种,挺有意思的,
你刚上来才哪么几天,这儿的破事儿多着呢,周老师逮谁跟谁横,不对心思嗷就起来,要不咋叫大冤种呢。
哎,我看那个大冤种也不是全不讲道理,那天他还掏出劁猪刀子要把李老师劁了呢,说他就会狗仗人势欺负人。
是是,他这方面挺让人佩服的,这叫不畏权势。
哎,赵守志,劁猪的劁咋写?
焦虑的焦加一个立刀。
啊,我会了。
……
你说,咱俩结婚了是要你妈家住还是在这另买一个房子?
到时再说。
不行,现在就说,
现在还没结婚呢,说这话有点早。要是你想现在结婚,我就说。
哎呀,别动手动脚的,一会我爸回来了。
他回来那个铁门咣啷咣啷响,听得真切。
那也不行……你坏蛋……呜呜……嗯…
赵守志现在已挨到了叶迎冬的身边,与她做浅层次的拥卧。
叶迎冬把手搭在赵守志的腰际,软软地警告:“听见门响你赶紧回你被子里去,睡觉时手老实的,别乱动。”
赵守志认真地敷衍着,右手抚弄着她的秀发。
虽然叶迎冬警告赵守志安分老实,她却在朦胧中将手伸给了赵守志。
在叶迎冬家住了一宿的赵守志于第二天下班后回到家里时,见屋里的几个乡邻正在议论——
刘三宝子逮起来有两年了吧?
有有有,他那年给抓起来时刚进冬子月,还没到大冷的时候。
听说判了三年,该出来了。
这个刘三宝子,干啥事不中,非干那事,丢人现眼的。
谁说不是呢,也不是没媳妇,那大狗熊媳妇那样式的他也霍霍,哪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