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守志,快走吧,别回头……”
赵守志沉浸在往日的回忆中。
“赵老师,你们那时真挺苦的。”小周说。
“以苦为乐吧,习惯了也就不觉得苦了。这些三十年老教师都是苦过来的人,他们坚守在农村基层,做我们教育事业的基石,劳苦功高啊。我承认里面有一些老师不那么敬业不那么认真负责,可绝大部分是好的是值得肯定的。我的一个二姐,八一年就参加工作,到一七年整整干了三十六年。可最后怎样?因为九几年订上小学高级后没再要什么哈优哈模,结果这次没有评定上。这合理吗?”
小周急忙问:“那她事先怎么没打个招呼?打了招呼,我跟人社局的说一声,就过了。”
赵守志盯着小周看了一会,说:“标准落实在纸面上,还是挂在嘴上?”
小周一时语塞,窘迫地低头又抬头,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赵守志感觉到自己的话刺激到了他,就和缓地安慰道:“不是对你,你现在还没有制定标准的权力。”
小周走后,赵守志躺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想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