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也很模糊，他只知道月明阵法的阵点女子是杀器，“月明阵法虽然需要生祭好几个女子，但最重要的是中间的作为阵点那一个，她的心很特殊，挖出来就是一大杀器。”

“但是在阵法之前挖出来了，这个阵法就没办法形成了，戌阑是知道这个的，但他还追问我杀器的下落……”

申老想着想着，目光扫向孟听晚，“难道……他怀疑杀器是你？”

孟听晚一愣，“嗯？”

申老分析道：“戌阑他们可能把人弄丢了，而且一直没找到。”

孟听晚听糊涂了，“你在说什么？”

申老缓缓到：“作为阵点的女子，是巫族人特意炼制的，她还是胎儿是母体就会吞噬被巫族秘法保存的上一个阵点的心脏。并且在她记事开始，每天每夜都活在痛苦绝望之中，求生不能求死不能，最终黑化，激发力量给月明阵法启动用，是巫族最大的杀器。”

“一旦此女子彻底黑化就会性情大变，以前软弱无能无法抵抗，现在变得强悍无人能挡，只能被戌阑所控制。”

申老又说道：“她能被戌阑控制，戌阑就能感应到她在哪里，并且还能通过她直接感应其他九个女子。这么久了，那女子不可能还没有彻底绝望，但戌阑没有大的动作，还一直在找人，你找我打造药炉的那几天，天天派人来问我杀器在哪里，很有可能他说的杀器还是那个女子，那个女子跑了，但是他们找不到也感知不到女子的下落，就怀疑是我把那个女子带走了。”

孟听晚想起来那天的确有一波人来找申老的麻烦，不过都被她收拾了。

申老看了一眼孟听晚，意义不明道：“那天裴倾言也来了。”

孟听晚皱眉，“他为什么去啊，”

申老冷哼了一声，“那些人其实本来是戌阑安插在言王府的，裴倾言一直知道，但是没有打草惊蛇，谁知道戌阑的一个手下自作主张企图用安插给裴倾言的人来对付我，顺便栽赃陷害给裴倾言，正好给了裴倾言一锅端了戌阑眼线的机会。”

唾道：“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