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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祯十四年八月十九日,辽西走廊北风呼啸着穿过林子,将树叶吹的沙沙作响。夜色像是一团倾倒而出的墨水把辽东半岛乃至全大明都笼罩住。左晋和他的手下就存在于这样的夜色之中。他们是溃兵,来自松锦之战的溃兵。作为松锦之战的亲历者左晋甚至都预想到史记里会怎么记述自己参与的这场大战——诸军夜溃。不过与其要左晋去批判那些达官贵人的战略,指挥上的失败。左晋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办,那就是从鞑子的追兵里逃出生天。自他们在高桥中伏后,左晋一行人就已经被迫从大部撤离的明军里面分离了出来。满八旗们不知为什么在追击明军大部队的同时仍分出一队人马来追击左晋一行人。左晋并不怕死,但他不情愿像猪狗一样死在满人的马刀下,如果有机会他更情愿带着手下的这点残兵去和对方同归于尽,不过这不现实。左晋心中清楚这支队伍之所以还有向心力的原因就在于这些大头兵还相信他左晋可以带他们出去。但这无疑是一种错误的想法。人性是爱逃避的,当平凡的人们在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觉得自己万无可能存活下去之前他们会首先把希望寄托于其他事物之中。就比如说左晋,他们乐意将左晋这位百户想象成可以带他们出去的神人。而在这样的一种心理作用下,左晋的一言一行都会被看成可以带他们逃出生天的举措之一。但是一旦这种脆弱的希望被破灭掉,他们便会即刻陷入最绝望的环境中。可能会有一小部分人选择面对现实,但大多数溃兵们都会选择一个他们以前嗤之以鼻的道路——投降。左晋也想拥有一个可以寄托的对象来维持他对活下去的无限希望,但没有。左晋是这些溃兵里面最冷静,最明白,也是最绝望的人。作为溃兵里的最高领袖他要承受住所有人的寄托,但作为普通人他要压制住他心中最深深的绝望。他一遍又一遍的用谎言欺骗自己和同袍们,他心里清楚洪督师被围后,整个辽东地区明朝的控制力都将陷入虚无。他们这些溃兵既不会有援兵,不会有稳定可以撤退的地方。他们有的,只有漫漫无边的山林以及紧随其后的八旗追兵。“左百户,周围的地形大概就是这样。”说话的人是左晋先前天快暗的时候派出去的探子,也就是明军所谓的“夜不收”。不过说话的男人显然于一般的明军夜不收有所不同,他是个蒙古人。男人身材魁梧,膘肥体壮,虎背熊腰,站直足足有七尺长。一双丹凤眼,嘴边的络腮胡向两侧延伸和左右的僧辫连在了一起,头上还留着一个马鬃一样的发型。“那这么看来我们想要摆脱那些鞑子就必须走这条山岭或者渡河了。山岭那边有鞑子的影子吗?”左晋皱了皱眉头,以他的观点来看他觉得这两条路其实都不怎么样。走山岭,山陡路狭。如果对方真的在那边有埋伏的话自己这将近七十号人可就全折进去了。更何况对方比己方更加熟悉这边的环境,而且对方是骑兵速度上也比己方快。一旦对方察觉到自己的目的,八旗兵们可以很快移动到山岭上面阻止自己这一边的继续前进。走水路?更加不靠谱。先不说这些大头兵们会不会游泳。左晋最害怕的还是对方利用骑兵优势在相对平整无障碍的河岸直接冲击己方,那样子的话那可就万事皆休了。“山岭的话来回都没有看见人,不过更前方的地方我没有去探。山上太陡了。河对岸倒是有动静,我回来的时候看见河对岸有一大群一大群的鸟在飞。”蒙古汉子说话的声音低沉。“行,那你先休息一下。去队伍里面每个旗里面物色几个可以干事的人,等下再出发一趟。”左晋说道“对了,把每个总旗的旗总们给我喊过来。”他补充道。“行。”吩咐完蒙古大胡子,左晋向后靠在一棵倒下的白桦树边上开始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他不喜欢一个人直接把决策定下来,因为他既不是有着出神入化指挥才能的天才,他也从不认为自己的判断会比其他人高到哪去。他不是这些溃兵们的救世主,他只不过是背负着这些人性命去做决策的赌徒。他这样的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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