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这些人各做了一辑后边忧心忡忡的往自己的屋宅赶去,他们实在是与左晋相处不来。
“薛仁义!”在富商们走后左晋喊住了还在带入核查粮食的薛仁义。
“咋了?”薛仁义走上前来,在其看来眼下的事情中没有什么比核查粮食还要重要了。
“之前那些交给你的士兵们训练的怎么样了?”尽管对于薛仁义左晋是知根知底的,但是四五千人还是不值得他去放松警惕。
“刚刚像一个兵了。”薛仁义如是回答到,但他马上便发现左晋的脸上出现了失落的神情。
“怎么了?上面要调兵了?”见着左晋的那一副模样薛仁义赶紧问道。
“不是。”左晋摇了摇头。
“但是也快了,这一眨眼也到了六月份,鞑子南侵估摸着也不怎么远了。咱们的这些人到时候可该怎么办啊?”
“这也没有办法,练兵和种地一样需要时间。咱们这才刚刚一个月,那些明军俘虏们眼下才稍稍有一丝兵的模样。”薛仁义无法回答左晋的问题,只能如此叙述到。他心中也期望着自己手下的兵将们可以立刻成型,但这是必不可能的。
“晚上有时间吗?”左晋绕过这个话题继续说道。
“怎么?”
“没什么,像找你们几个一起吃一顿便饭而已。闯王如果要咱们北上的话,我不会把所有人带过去的,承天府要留着一些人。”
“孙守道?”薛仁义试探性的问道。
“对。”左晋点点头。“孙守道能力不差,把他留在南面也比较适合。对了,这件事你别和其他人说,我怕其他人会多想。”
“哲布是留在?”
“哲布是要跟着咱们一起走的,这些天他的八百骑兵训练的已经很不错了。颇有当初出潼关时的模样。”
“唉,这才休息几天啊,又要准备动兵了。”薛仁义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办法,谁叫咱们是兵呢?”左晋攀着薛仁义的肩膀一同苦笑。他忽地响起了昔日在北面时的熟人,那一位赠他宝剑的唐平寇现在又在何处呢?
左晋不知道,他将视线望向天空,那太阳缓缓登上了天空之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