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这边?”楚子航敏锐地发现了福尔摩斯对于站队的说法,“看来你是龙族。”
“是不是龙族,有很大关系么?”福尔摩斯笑了笑,“既然您也猜出来了,我就直言不讳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主上。”
“主上?是指路明非么?”楚子航顿了一下,“没想到路明非的身份……”
“这还不是现在的您能知道的。”福尔摩斯打断他的猜想,“我想,当您有能力站在主上左右时,您所疑惑的一切都可以找到答桉。”
“明白了。”楚子航终究还是没忍住问出一直以来都藏在心里的问题,“我所选择的这条路……很难走吧?”
“是的。”福尔摩斯点头,“为此,您要做好心理准备,会很难,从古至今,成就这个位置的连一个人都没有,或者说,只有半个人。”
“那凭什么我就能成功?”
“天时,地利,人和。”福尔摩斯带着肯定的语气,“其实在您不知道的地方,您都已经占全了,就凭这个。”
“我不能知道?”
“不能知道。”福尔摩斯站到礁石上,“您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告诉您,我唯一能告诉您的就是,迄今为止主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您铺路。”
“路明非……”楚子航喃喃自语,“他究竟想要什么。”
“或许只是想要打通一个完美的结局呢?”福尔摩斯洒脱地往后一倒,“又或许是他经常说的一句话,男人之间的友谊坚若金刚。”
楚子航看着福尔摩斯消失的那片海水若有所思。
……
……
海面倒映着天空中奇异的云彩,几乎没有起伏,忽然探出一个身影,他从水下浮起,高高举起手中的长剑,夕阳的光落在剑身上,封存了不知多少年的剑终于重见天日。
紧接着,周围的海水忽然一阵翻腾,又一个脑袋从水里冒出,路明非甩着湿漉漉的乱发,如一头刚刚横渡河流的狮子。
“嗷呜!”他真的这么做了,吼叫了一声,记得很久以前有某个人说他眼里藏着狮子来着。
“犯病了?”诺诺说,她的暗红色长发在水中漂浮如海藻。
“没,只是太过兴奋,想嗷两嗓子。”路明非嘿嘿笑着。
“待会去干嘛?”夏弥也露了个头,“校长爷爷给我们批的假还有整整一天诶,我觉得我们好不容易来趟英国,得趁着这一天四处玩玩。”
“来个庆功宴如何。”路明非提议道,“为了庆祝我们此行成功达到目的。”
“同意。”诺诺举手。
“我肯定也同意啦。”夏弥笑眯眯的。
“我无所谓。”福尔摩斯说。
“等下。”夏弥突然警惕起来了,“你这家伙不会还要赖着我们一直到学院里吧?”
“小弥子怎么说话呢!”路明非假装呵斥道,“福尔摩斯先生他可是为我们出了不少力,你这样过河拆桥是否有点?”
“我只是看他不顺眼而已。”夏弥抹了把脸上的海水,“赖着就赖着吧,不过咱卡塞尔能放这种来历不明的人进来么?”
“这还不简单。”路明非一扬下巴,“你路师兄我可是卡塞尔的排面,想让谁进来和昂热校长说一声就行了。”
“难怪我看见守夜人论坛里有个传言,说你是校长爷爷的私生子。”夏弥小声逼逼。
路明非简直要一口老血喷出来,“谁流传出来的?拜托,我跟昂热校长差了那么多岁诶,传谣言也不动动脑子,难道昂热校长他一百多岁还能老当力壮造个儿子出来?”
“好像是副校长。”诺诺说。
“听起来确实是他能干出来的事。”路明非默默在心里把那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骂了一千遍。
“混血种嘛,谁知道呢?”夏弥不怀好意地哼哼。
“能先去岸上再聊天么?”楚子航插话进来,“我们还浮在海里面。”
“师兄说的对。”路明非以狗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