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涅克看了看,把银牌递给旁边的路山彦求助。
路山彦翻了翻那块银牌,微微皱起眉头。
」怎么」昂热问。
路山彦举起银牌。
路山彦换了中文,」
梅涅克呆住了。
昂热说。
路山彦说。
昂热耸耸肩。
路山彦愣了一下,也耸耸肩,
……….
……
莫德勒吟诗般的赞颂着,看着护士解开了中国少年身上的白色长袍。
他全身的骨骼都在皮肤下凸显出来,修长挺秀,经过许多年,依然可以判定他曾经是个俊秀的孩子。
莫德勒又说。
男孩的长袍下,一具锻钢的手铐拷住他细幼的手腕,那具似乎是为他刻意订做的小号钢拷深深的陷入他的皮肉里,经过了太多年,似乎已经和腕骨都融为一体了。
更令人惊悚的是一根青色的、半米长的巨钉从他的心口没入,洞穿胸骨,把他整个人和棺材钉在了一起,更多的铁钉从他的身体四方贯入,只留下钉头在外面。
莫德勒低声说着,接过护士递来的钳子,从男孩的颅骨太阳穴上起出了第一根长钉,那根凶恶的钉子足有十厘米长,带着倒钩,几乎贯穿了男孩的大脑。
莫德勒审视着那根长钉之后,默默的把它抛入铁盘中,微微皱眉。
他不仅是汉堡市名声最盛的外科医生,也是警察局经常邀请的验尸官,从那些残留的组织来看,这根长钉被钉进少年的身体时,他只是新死,甚至还活着。
他不能想象那些古代的中国人会用这样凶狠的手段对付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
莫德勒对护士说着,开始撰写他的解剖记录。
他特意把那枚钉子也做了素描,因为他留意到钉头上中国特色的古老花纹。
等到昂热从外面返回,铁盘里扔着二十多根长钉。
昂热拿起一枚端详,完全符合路山彦的描述,是中国古代人用于镇邪的法器,深深的凹槽里涂有鲜红的朱砂,过了那么多年也不褪色。
昂热没有说话,无声的站在莫德勒身后,他无须解释什么,他需要的只是莫德勒的医学知识,那只握解剖刀的手和那只绘图的手。
莫德勒不需要知道什么,他只需要记录一切。
莫德勒对昂热说。
昂热澹澹的说。
莫德勒看了一样旁边溶解了微量银的汞,有些踌躇,但还是答应了。
这个俊美而冷漠的年轻人显然具备和他差不多的科学知识,这让莫德勒不得不尊重他的意见。
第一柄锋利的解剖刀上流淌着银汞,点在中国男孩的胸口,莫德勒微微用力,一滴鲜如红豆的血珠跃出停留在莫德勒的指尖。
」天呐!」莫德勒今晚不知道多少次用了这个词汇,但他是在忍不住,
他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催促着护士们。
医生和护士穿梭忙碌着,一身白色医袍的昂热咱在他们中间,默默的看着中国男孩俊美的脸。
昂热无声的对那具尸体说。
……
……
夏弥握着拳头小声问,路明非正朝门缝外张望。
路明非点点头,
夏弥歪歪头,
路明非无奈扶额。.
您怎么称呼